情緒:從記事起,自己就能保持絕對理性,代價是沒有正常的情緒感知。

抑鬱表現:在接受到某些特定的刺激之後,心中的負麵情緒會被放大,過去那些被遺忘掉的所有痛苦記憶會重新被想起來,我不清楚這種狀況下我究竟是為什麼會產生如此強烈的負麵情緒,(這些記憶如果是平時想起來沒有任何感覺)但是結束之後,這些記憶會很快被遺忘,重新變得模糊。

睡眠:我對睡眠的需求好像很低,難以入睡而又容易醒過來,有時候1點開始閉眼,經過很長的時間才睡了過去——而在五六點的時候,就會醒過來,這時候很適合冥想,即使是如此短暫的睡眠時間,依舊能夠保證一天的精力——也或許是因為我是一個虛無主義者?

多重人格·懷疑:在過去的一些朋友的描述中,他們告訴我有時候我的行為邏輯會變得特別反常,產生一些異常的甚至是平時的我達不到的行為(如高一時認識的一個朋友,手臂上有一個被我弄出來的傷痕,直到高三的時候都還有印子,他的皮膚很硬,按照我平時的力氣,無法創造出這種傷痕,並且即使是他向我描述時,我也想不起來與之相關的記憶。)這種情況從小到大都有,有時候我甚至會認為那些朋友是和我開玩笑——到後來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還有另一個人格

多重人格·看到他:之前那次吞藥後,我在休克狀態下“看到”了他——與我一模一樣。現在我習慣於稱呼他為惡人格,但是這不代表他是一個壞人,不過是他的行為邏輯更加極端而已——比如突然發現自己的某一個朋友是一個三觀扭曲的人,我會選擇勸說,如果他不聽勸,我會選擇與他形同陌路——而惡人格並不進行這兩個步驟,而是選擇想辦法弄死他——幸運的是惡人格每一次出來的時間都很短,這個時間長度不支持他這麼做

惡人格·區別:他的智力和體力好像都超過我,而且有豐富的情緒感知,但是與之對應的,這樣會更加消耗身體的能量——這是為什麼每次他出來的時間都很短的原因?我不清楚

思維·幻想朋友:我的思維好像有雙重性,也存在著被人們叫做幻想朋友的東西——很抽象,我無法描述他。我能時刻保持意識的清醒——無論醒著還是睡著、無論身體狀態飽滿還是疲憊、無論活著還是假死。我的思維就好像和身體獨立一樣,擁有著無限的精力和耐心,我的幻想朋友好像不止一個,麵對同樣的情況,他們會給予我不同的建議:不乏極端惡劣主義方式——走在路上時弄死每一個眼神看到我的人;也有一些極端仁慈主義——我不想描述這種仁慈思想,比惡劣主義思想加極端,幾乎是完全考慮他人而不考慮自己。好在正常的思維也有很多,足夠多的參考配合絕對理性的思維,我總能找到一件事情最好的處理方式——當然,有時候我也會選擇一些不那麼理性的方式,無可厚非,對生活的實際影響不會太大。

過度仁慈:好奇怪,明明已經被診斷為抑鬱症,為什麼我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考慮他人的感受而不是自己的?甚至是無法拒絕他們的要求。

相對論·瘋子:高中的物理老師說能夠理解相對論的都是瘋子,我以為我成為了特例,成為了一個能夠理解相對論的正常人——但是我的母親和哥哥都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後來才察覺到,我並不是特例,而是因為我的精神狀態符合瘋子的定義

相對論·理解:當一個空間的速度發生改變時,可以理解為空間蘊含的總能量發生改變,這個空間的大小相對於其他參考係也會隨之改變——而這導致了時間密度的改變,假設一個空間的時間總量不變,單位空間的時間流失速度不變,那麼當空間的大小發生改變——導致時間密度發生改變時,單位空間的時間流失速度不變,卻因為時間密度變大,從而保證其相對於其他參考係能流逝更長或者更短——至少從宏觀世界上,可以這麼理解(這是我在和某個朋友傾訴自己時通過相對論的三個公式聯想出來的思想,我認為這麼表達很好理解,但是那個朋友告訴我他聽不懂……)

記憶:我的記憶混亂不堪,經常把自己想出來的情景和現實的情景搞混,所以又經常去確認,總是忘記過去,但是時不時的又會想起來一些記憶碎片

學習態度:他們認為我是努力學習,但是事實上我隻是覺得讀書和做題的時候時間過的很快而已,不過是無意義的消磨時間罷了

思維:那些思維沒有一刻會停下來,當我明白什麼叫自己和自己吵架時才發現自己腦子裏那些思維這樣的爭吵已經持續很久了,甚至我都記不清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在我的腦海裏了,不過這些思維最早的其實可以看成是記事時就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