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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離懶得跟她糾葛,反正此女早已初露馬腳,再盤問下去,怕是要被她搞得愈發頭疼,便揚了揚手讓此人下去罷。
玉惋剛退出房門,就迎門碰上了清竹那傻丫頭,她徑直走到顧清離的身旁,將一盆溫水放下:“小姐,你跟玉惋那丫頭說了什麼?那丫頭出門時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後了!”
顧清離一頓:“真是?那丫頭真是如此表情?”
清竹扭幹一張帕子遞給顧清離:“那自然是呀,那笑容倒像是...劫後餘生?莫非小姐你調戲她未成?”
“嘖!”顧清離將那帕子輕輕地打在清竹的身上,“胡說八道什麼呢?”
“是,是...”清竹笑嘻嘻地拿起盆就退了出去。
看著清竹將門輕輕掩上,顧清離壞笑:“這可不就是劫後餘生嘛?”
屆時,院外乒乒乓乓的聲音傳來,時不時還伴隨著一聲貓叫,就聽清竹一陣焦急的呼喚聲:“玉惋?湯圓?你倆在那作甚呢?!”
遭了,莫非乖兒子又要遭事?顧清離二話不說就穿戴好了衣裳,急匆匆地衝出了門去。
來到院中一看,隻見湯圓氣呼呼,伸長了爪子就要去撓玉惋,而玉惋也不躲,則站在一旁捂著喉嚨痛苦不已。
且不管氣成飛機耳的胖兒子在旁罵罵咧咧,顧清離的目光則是定在了玉惋身上。
見此人痛苦不已,便貼心地上前幫她順氣:“玉惋,你吃進了什麼東西?”
“咳咳咳”
隻見玉惋劇烈咳嗽,但就是擋下眾人,不肯摳喉吐出。
“嘖!”
這個倔牛,看得顧清離在旁幹著急地直兜圈圈,實在急得不行了便上前去給她施展了一套海姆急救法。
驚得清竹梅竹等人跟在身後大喊:“喲喲喲,呀呀呀!小姐這是作甚?這可不合規矩呀!”
顧清離回頭,就見幾人的表情都有些精彩,好似在說:離桑,故鄉的百合花又開了....
“咳咳咳!”
玉惋又是一聲劇烈咳嗽,眾人扭過頭去,便見從她口中吐出一枚光滑的石頭。
眾人皆捂著鼻子往前一瞧:“這...這不就是湯圓當球踢的那枚蛇蛋化石?”
“你吃這勞什子作甚?!”顧清離從她身後走出,拿起樹枝蹲在地上查看,待看清那是何物時,便捂著鼻子,通臉寫著嫌棄。
玉惋反倒是紅著一張小臉,一時間讓人看不清是羞的還是緊張的。
顧清離懶得深究,殺豬不急於一時,得把豬養大,便讓人將那枚蛇蛋化石洗淨了去。
見玉惋還在旁灼熱地盯著那枚蛇蛋,仍不肯離去,顧清離猛地從腰間抽出鞭來,就見她哆哆嗦嗦地跑到了牆邊,埋在牆角十分勤快地幹起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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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蛇蛋化石洗淨之後,顧清離用帕子擦幹就塞進了湯圓懷中,隻見小家夥將化石緊收懷裏,可見失而複得之後的開心不已。
“嘬嘬嘬!”小家夥憨厚可愛的模樣讓顧清離十分喜愛,便端起湯圓跌跌撞撞地往屋內走去。
門扉吱呀一聲開了,芍藥反手關上門,走到顧清離的身旁。
見芍藥進屋,顧清離揉著湯圓的手一頓,眸色黯淡:“可是契丹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