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否定了這個想法,狐族可不會用那些東西,他們追求的自然。
“……”
就在此時,奶奶將眸子對準了他,兩狐目光相交,片刻後。
白菜反應了過來,將小腦袋緩緩低下了幾分。
“今日賓客甚多。”
“母親請去。”
“呼~”
他長籲一口氣,好在奶奶沒說些什麼,不然回去了又要被父親說教。
之後還是不要和別人有什麼眼神接觸為好。
他倒是無所謂自己在外是何種名號,可要是讓父親丟臉了,自己可沒好果子吃。
“父親,為何你要找一角落待著?”
“你覺得呢?”
子夕瞥了他一眼,雖然他沒說話,但眼神好像再說“帶著你這麼個玩意,怎麼去和別人搭話啊?這不自己打自己臉麼?”
“……”
白菜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叫什麼事啊。
環顧四周,和他一樣為幼年狐狸形態的最少也有三根尾巴,並且,無一綠色。
“離大普。”
可見父親是頂著多麼大的壓力把他帶來了。
人漸漸多了起來,子夕不為所動,就待在這兒,雙手抱胸,閉目休憩。
“喲喲喲,這不是子夕兄麼,可真是好久不見啊。”
白菜正閉目養神,聽到這般陰陽怪氣的語調,忍不住眯開一隻眼睛看了看,六尾的青年,微卷的紅色碎發,標致的五官,肉眼可見的傲氣裏還藏著一些陰鬱。
“小人模樣。”
他一眼便看穿了這人的底細,曾在族內的比試上輸給父親,性子浮躁高傲,不能成大器。
好像是叫什麼上官文彪。
見父親好似沒聽到一樣,他也閉上了眼,繼續修神。
“還真是目中無人啊。”
文彪的額頭起了一些青筋,自討沒趣地說上了一句,便離開了。
“奇怪,不是來找事的麼,為何這就走了?”
等對方遠離後,他睜開了眸子,扭頭看向了父親。
“方才他用靈力試探了一番。”
子夕咧嘴一笑,盡顯嘲弄。
“然後呢?”
白菜有些不解地問道。
“誰知道呢?”
子夕收起笑容,故作高深地合上了眼,繼續著剛才的動作。
“……”
白菜也想不明白,索性也跟著睡著了。
……
“白兒,醒醒。”
迷迷糊糊中他聽到了父親的呼喚。
用上了一會兒,回過神來之後,他才看了看附近的情況。
宴席已經開始了。
而父親也入座了。
圍坐的皆是父親這一輩份的,而那文彪也在此處。
而在其旁邊坐著一看似十一二歲的女童,她竟有著八根尾巴。
精致的麵龐,略有嬰兒肥的麵龐,加上火紅的長發,不得了,這要是換形成年,姿色必然超過自己之前所見的所有狐族女子。
然而,看樣子這妮子是那文彪的女兒。
看過之後,他便將視線收回了,一眼便知文彪對著女兒關愛有加,甚至是溺愛,臭毛病必然是不少。
而且自己與對方的天賦是一個天一個地,還是不要惹得一生騷為好。
“喂,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