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愛怎麼寫怎麼寫,關你屁事,愛看不看!怎麼滴?”

“該死的審核,又卡老子,我他爺爺的寫了什麼了,不就摸了一下嗎?”

……

陳蕪正在夢中同敵人大戰三百回合。

“她又在發什麼瘋?”

“該不會是被祁陽拒絕了,人傻了吧?”

兩個女生鄙夷地瞅了眼正趴在桌上睡的陳蕪。

“誰罵我呢?給老娘站出來?”

這一聲吼,給兩人嚇一激靈。

“陳蕪,你有病啊?吼什麼吼?”

陳蕪睜開眼睛,這才注意到旁邊的兩個陌生的麵孔。

“你們誰啊?”

長發女生表情誇張,驚呼道:“喲,你該不會真是被祁陽拒絕之後腦子不正常了吧?”

“不過你也別太在意,祁總雖然長相一般,但是有錢啊,你再衝一衝說不定還真有戲。”

說的什麼玩意兒。

陳蕪一腦子霧水。

什麼鬼東西?

等等,祁陽?長得醜,又有錢?

好好好。

她想起來了。

要這麼玩是吧?

那就別怪她狠了。

一覺醒來穿越成自己寫的狗血爛文裏的路人甲,還是一個河童的舔狗。

擱誰誰能受得了?

她陳蕪發過誓,寧願吃一輩子土,也不願意啃一口河童的嘴!

不是說看不起河童,是單純看不起這種為錢出賣靈魂的人!

祁陽是祁氏的遠房親戚,靠關係進來陳蕪現在的公司當經理。

不知陳蕪哪根筋搭錯了,一見到祁陽就愛的要死要活,天天追著人屁股後麵跑。

搞得全公司都知道,整得烏煙瘴氣的。

偏偏祁陽還是個超常自信的人,她這一舉動無疑給了他巨大的自信,讓他覺得自己帥得堪比彭於晏。

陳蕪想了想,眼前這兩位就是她那刻薄的同事了吧。

那嘴是真毒。

“蕭碧池,你裝什麼裝?你真當我沒見過你偷偷勾引咱們的祁總啊?給人送文件的時候屁股都要撅到人大腿根了,嘖嘖嘖。”

長發女變得猙獰,歇斯底裏道:“陳蕪,你瞎說!”

陳蕪一臉無辜,滿不在乎地攤攤手。

“瞎不瞎說大家看在眼裏,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周圍圍觀的人看蕭碧池的神色變得複雜起來。

蕭碧池被人當眾拆穿,氣得臉紅脖子粗。

她直接破罐子破摔。

“那又怎樣?至少人家祁總願意看我一眼,不像某些人,天天給人添茶送水也沒見得受待見。”

“這你就不懂了,我這是迂回戰術。我可沒說過我喜歡他吧?我隻是給他獻殷勤沒錯吧?”

“真相就是,我不喜歡他,我隻是想升職罷了,想坐坐主管的位置。怎麼?你以為我在追祁總?”

陳蕪第一句話沒說錯,原身做了這麼多事,卻從沒說過她喜歡祁陽這句話,隻是過於殷勤。

“你……你……”

蕭碧池啞口無言,差點沒把牙齒咬碎。

“我要告訴祁總,讓你不得好過!”

陳蕪陰陽怪氣地學她:“喲喲喲喲喲,我~要~告~祁~總!”

“多大了?還玩兒這套呢?魔法披風!”

陳蕪甩了她一記白眼,打開電腦開始忙了起來。

蕭碧池在陳蕪過來之前,給原身製造了不少麻煩,還背後告黑狀,說壞話。

說她兩句都是好的了,陳蕪都沒給她掄一拳頭算客氣的了。

周圍看戲的人也悄悄散去。

終於,耳根子清淨了。

陳蕪趁人不注意寫了封辭職信。

夾在文件裏,先蕭碧池一步去了祁陽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