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川川說你吐了,怎麼回事?”陸辰伸手探了探江露的額頭。
“就是聞到外麵賣的油糕有點惡心。”江露閉上眼,皺了皺眉,像是又想起了那油糕的味道,趴到床邊作嘔,可並沒有吐出東西。
“老婆?你是不是懷孕了?”陸辰拍著她的背,等她“吐完”扶起她的肩膀靠回床上。
“不會吧,我們不都有做措施了嘛。”江露拿起床頭的水杯喝了一口。
“以防萬一,現在去醫院。”
“明天再去吧,天都晚了,你做點吃的帶川川吃吧,我想睡會。”江露看了眼外麵的天,怏怏的說。
“好,你先睡會,等會我煮點稀飯給你吃。”陸辰扶著江露躺下,給她掖了掖被子,轉身關上門出去了。
做了兩碗麵條,喂了陸沐川一碗,自己吃了一碗,稀飯煮好在鍋裏悶著。
給陸沐川收拾了幾件衣服衣服,送到了陸母家,說了情況便回了家。
盛出一碗稀飯端到房間,輕聲叫著
“老婆,起來喝點稀飯再睡。”
“我不想吃,頭好暈,想睡覺。”江露聽到聲音,眼睛都睜不開,搖了搖頭回道。
“就吃兩口,你晚上都沒吃東西。”陸辰把碗放在床頭吵,低頭靠近江露說道。
“嗯~我真不想吃,”江露把頭埋進被子裏,悶聲道。
陸辰看著她難受的樣子,沒再強迫她,把碗端出去,快速衝了個澡,躺到床上把江露攬到懷裏。
第二日,陸辰一早起床把早飯做好,才喊江露起床,又哄著她吃了幾口東西,然後兩人去了醫院。
陸辰直接去找了江母,一番檢查過後得知並不是懷孕,陸辰看著江露精神怏怏的,連忙跟江母帶著她又去做了別的檢查。
快中午的時候,他們才從醫院出來。
“陸辰回去看著她吃藥,這幾天給她喝點粥養養,別給她吃生冷辛辣的東西。”江母把藥遞給陸辰。
“媽,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露露的。”
回到家,江露吃了一遍藥,又回到床上睡覺了。
一個普通感冒,陸辰硬是在家待著照顧了兩天,第三天江露再三保證除了咳嗽其他沒什麼不舒服的了,陸辰才去上的班。
春去冬來,在江露過完四十歲生日的第二天,孩子們都還沒走,中午吃過飯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
陸沐川把洗好的水果端出來放在江露麵前,坐下拿了一個蘋果吃。
“哎?媽,你說你都過了四十了,怎麼看你都沒怎麼變化呢?,比爸年輕多了。”陸沐川嘴裏咬著蘋果,含糊不清的說。
“你爸這叫成熟穩重,依然很帥啊。”江露笑著看向陸辰。
“你是在誇你媽呢,還是在損我?”陸辰端杯水朝江露走過來。
“實話啊,大哥二哥你們看看媽是不是一點都不見老?”陸沐川看著坐在對麵的陸書禾和江澤。
“嗯,想想爸從小到大對我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什麼?”陸書禾低著頭削著蘋果嘴角掛著笑,看向他們問道。
“不管什麼時候都要保護好媽媽。”陸沐川想了一下說道。
“嗯,那不就對了,”陸書禾回道。
“這有什麼必然聯係嗎?”江澤不解的問。
“你那年帶大院裏的小孩偷偷下河遊泳,有個小孩嗆水了回家大人找到家裏來了,媽被你氣成什麼樣了,最後爸回來知道了,你的下場是什麼?”
陸書禾把削好的蘋果,遞給江露。
“嗯,差點沒被打死。”江澤想到那一次忍不住全身一抖。
“那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陸沐川滿臉疑問。
“猜猜爸為什麼打他?”陸書禾說。
“因為二哥偷偷下河太危險了?”陸沐川說。
“不對,再猜。”陸書禾搖搖頭。
“嗯,那就是因為二哥偷偷帶小孩去差點讓別人家孩子出了意外,”陸沐川胸有成竹的翹起腿往沙發一靠。
“唉……這是挨揍挨少了。”陸書禾看著江澤笑著說。
“你們什麼意思啊?”陸沐川看著四個人都麵帶了然的笑容,一臉疑問。
“是因為媽說被我氣的頭疼,爸才下死手打我的。”江澤剝了顆花生丟到嘴裏。
“不是因為去河邊裏玩水危險,就單單因為惹了媽生氣?”陸沐川不敢相信的說。
“嗯,現在你知道為什麼你挨了那麼多次打了吧。”陸辰挨著江露坐在一起,邊剝著核桃抬眼看著陸沐川。
“爸,你三個兒子,比不上你媳婦生一次氣啊?”陸沐川裝作傷心的問。
“哼,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你在家什麼時候看到過爸對媽說過一句重話,你又什麼時候看到爸在家的時候讓媽幹過一件事?媽不受氣,又什麼事都不用操心,當然看著比爸年輕了。”江澤搖搖頭,看傻子一樣看著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