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彌,教令院。

晴空萬裏最讓人容易想東想西。

阿帽也是如此,他找到了小吉祥草神:“我一直有個疑問,巴爾澤布為什麼要拋棄我?”

小草神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自己是知道答案的,就是因為他有情感。

“我這裏…”阿帽指了指自己的胸膛靠近草神:“為什麼會是空的?”

“你猜的沒錯,你並不隻是人偶這麼簡單。”小草神給他打開虛空,裏麵是上古魔神的戰鬥:“這個時期的魔神可以跟你一樣沒有心,因為他們被偷走了心。”

“我不確定你跟魔神的關係,不過最近至冬的地脈不穩定,我想這個答案你可以去那裏找一下!”

阿帽點頭:“謝謝提醒!”

另一邊至冬,新的愚人眾第六席正在打架。

“不過是博士的狗,居然還想當什麼第六席,你以為你是誰?”大錘子掄著自己的大錘子,等了這些年末席都排不上,沒處撒氣的他隻好跟博士的新提拔的第六席野狗打架了。

野狗身形嬌小,不過也不是好惹的主,拿出自己的剛得到的笛劍,跟這個大錘子對戰。

“區區笛劍,嗬!”大錘子根本不放在眼裏,很快野狗也吐槽這把笛劍:

“果然沒有什麼用處!”

“誰說的?”笛劍突然說話,一劍刺向了大錘子,在野狗的注視下一個白衣男子出現在麵前。

男子藍色漸變色長發及腰,斜飛入鬢的眉毛在淩亂劉海的遮蓋下若隱若現,一雙笑眼讓人總是心暖,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微顯飽滿的嘴唇,粉粉的,像日落果的顏色。

“你是誰?”野狗抬頭望著他,眼前的人腿長又細,加上一身黑色衣服更是讓他不爽。

“我是輕鴻,你是哪位?竟然拿著我的寶劍?”輕鴻麵帶微笑,手上卻狠狠捏住了野狗的脖子。

“我…是…”野狗掙紮:“我是愚人眾第六席…你不要惹我!我的…”手準備發出致命一擊。

“愚人眾?”輕鴻瞳孔突然由粉色變變黑了一下“哈哈哈哈,還什麼第六席?居然想用這種招式。”

哢嚓一下,野狗死了!輕鴻看著自己的手不明所以,默默歎息了一聲離開了此處。

消息傳到愚人眾,醜角對野狗的死並不在意,反而對這位高人很好奇。

醜角不動聲色,一邊的公雞仿佛看出了他的心事:“他也許真的是…我們可以一試。”

幾天後,公雞在郊外找到了輕鴻,此時的輕鴻正在看著冰雪發呆。

“至冬的冰雪最為純淨,可以淨化一切的汙穢,你有興趣了解嗎?”

輕鴻找了好久,這才在自己的屁股後麵見到了小小的身軀,粉色眼眸彎了一道弧,手輕輕觸碰小小的頭問:

“剛才是你發出的聲音?”

“外來者,放肆!”一邊的守衛突然抓住輕鴻:“竟敢對市長不敬!”

“既然抓到了,那就送到宮裏!”公雞哼了一聲轉身離開,輕鴻嘖了一聲:

“這聲色還算可以,不知道唱出歌來會是怎麼樣?”

輕鴻被帶到了醜角那裏,手雖然被困著,絲毫不畏懼:“你們抓了我也沒有用的,人是我害的,但我也算是正當防衛,這個可由不得我的理智。”

“弱肉強食,這是整個提瓦特大陸的生存法則,你當然是沒錯!”醜角一揮手手下鬆開了輕鴻。

“那你把我抓來幹嘛?”輕鴻頓了頓搖搖頭:“這個音色唱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