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淺是安逸最得意的實驗體,所以‘她’的待遇比其他實驗體的待遇都要好的多。
天氣好了,時不時還會讓她出實驗室,去外麵曬一曬陽光,她是獨一份,這是其他實驗體都沒有的。
薑淺是怎麼到這的?又是怎麼成了安逸的實驗體。怕是現在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她沒有一點記憶是關於實驗基地以外的,像是被人特意抹除了一般。
但她總會做同一個夢,每到夢的深處總會出現一個男生的身影,她聽見有人喊那個人叫“溫”
夢中與她相似的人蹲在十二三歲的時溫麵前調笑著捏了捏他的臉說“溫溫寶貝,你又胖了呢”
“看來溫婉把你照顧的很好呢”
那是的時溫嚴肅著一張帶了一點嬰兒肥的小臉說“淺淺姐,正經點,感覺你好像”抿了抿嘴“在看鴨的感覺”
薑淺收起了不正經的笑“那有,溫溫你懂的還挺多的”
時溫丟給了她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
畫麵一轉夢裏小人長大了,坐在她床邊摸了摸她的後頸說“淺,如果遇到危險隻需要摸一下這裏的鳶尾花,我就會接你回家……”她耳邊一直回蕩著同一句話“接你回家,接你回家……”
不等她在深思,夢就會醒來。
從剛來開始的每五天一次變成了每月的15號,被綁上手術台。或是進行藥物注射或是抽血化驗檢查。
恰好又到了15號,這次是抽血化驗。她對血液很敏感,從第一次抽血時她發狂後,他們就在抽血前先在病房裏放滿具有麻醉性的氣體,等把她麻醉後再給她抽血。
釋放麻醉劑的裝置是靠電力支撐的。
可是這次實驗基地大麵積停電,自然包括了薑淺的這間病房。
當抽血的兩人拉下釋放氣體的開關後就沒在管了,站在一旁閑聊起來。
先是拉閘的那人說“瀟,今天外麵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吵”
叫‘瀟’的那人回“好像是有人鬧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
其中一個人轉頭從小窗看見床上的人不動了,打開門聊著天兩人就進了病房。
他們事前打了免疫的藥物,麻醉劑對他們沒有用處。所以他們沒發現什麼異常。還再聊著
“你什麼時候結婚呀”
“快了,下月的三號”
“……”
“那……”
他的話還沒說完,躺在床上的人坐就起了身。正笑著看向他們,他們還沒拔出槍,薑淺就已經快速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因為沒有電,根本就沒放出麻醉劑,她躺在床上不動是在睡覺,但因為他們的說話聲音太大把她吵醒了。
到了其中一個人麵前,抽出了他腰間的槍,上彈,一槍一個精準爆頭。動作幹淨利落一點都沒有托尼帶水。
她清晰的記得這是她第一次碰槍,但動作卻這麼熟練,有一瞬的驚訝,驚訝過後就是一陣陣的狂喜。
…………
此時的外麵,被時溫袋帶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就在半小時前,時溫的定位檢測儀亮了,當得知是薑淺發來的定位信息後,就馬不停蹄趕往了定位地,是一座很大的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