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他意識到了什麼,烏墨般的眸子盯著柳杉杉。
“你就是他那個女徒弟?”
柳杉杉摸了摸,然後點頭。
“嗯,是我。”
“原來就是你呀。”
公涵映放下手中的杯子,看柳杉杉的眼神多了幾分憤怒。
柳杉杉彈射一般從石凳上站起來,忍著手臂上的疼痛,眉頭皺成一團。
“你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公涵映陰森森一笑,“好呀你,你叫柳杉杉是吧。當年可不就是你把我害慘了,沒想到你這丫頭也有一天會落到我的手上。”
當年?
她當年……啊不是,原主當年做了什麼事情害慘了他?
這原書也沒有寫啊。
柳杉杉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一頓距離,訕笑道:“店主,你也說了是當年的事情,這都過去這麼久的時間了,我也忘記了自己當年做過什麼事情,你就饒過我一回吧。”
公涵映聽著她說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你想得美!”
“放過你?當年要不是你這個丫頭片子,我不會被柳山青這個家夥暴揍一頓,你知道我當年吃了多少苦頭嗎?”
當年,公涵映聽說衡山宗有寶,但是山上又住著一個武功高強,而且愛在山上設置陷阱的怪人。
公涵映當時年輕氣盛,根本沒有把聽到的這些話放在心上。
直到中了山上的陷阱後,他才有些後悔。
可恰好隻有幾歲的柳杉杉突然在他的麵前。
公涵映當年是真的蠢,還以為柳杉杉這個幾歲的孩子也是來上山找寶藏,柔聲哄著她幫自己脫離陷阱,並且找到寶藏和她平分。
柳杉杉當時那雙烏溜溜的眼睛轉了轉,然後朝著身後大喊:“師父父,這裏有個小孩也是來找寶藏噠。”
師父父???
什麼意思?
這小家夥還有幫凶?
公涵映還未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柳山青以眨眼的速度出現在他的麵前。
公涵映:“…………”
接下來,他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暴揍。
柳山青那個瘋子,當真是十分的惡劣和沒人性。
竟然把他當做下人使喚了半年,這終於把他放走。
當然,這憋屈的半年裏,他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
除了給柳山青當下人外,他也在衡山宗各個角落裏尋找寶藏。
很可惜,什麼都沒有找到。
所以,他一直覺得衡山宗有寶藏根本就是個謠言。
亦或者是哪個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的人吹噓出來的謊言。
究竟是誰散播出來的謠言,他不知道。
但要是有一天這個散播謠言的人被他知曉後,他一定要親自攮死他。
他媽的,騙他去衡山宗當年半年的苦力!
離開衡山宗後,他就苦練各種功夫,誓要打到柳山青,讓這老小子給他當三年的下人不成。
隻是可惜,每次他都被柳山青一拳打倒。
經過數次慘敗的教訓,公涵映已經明白無論自己怎麼練,也都不是柳山青的對手。
所以,他就每天暗戳戳的詛咒柳山青,吃飯塞牙,喝水被嗆,每天踩狗屎!!!
柳杉杉聽著他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一下子被點燃了好奇心,興奮問道:“後來呢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