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對於他的發怒並不膽怯,反而清清的臉上略過一片輕蔑地冷笑,眼底閃過一抹陰冷,她彎腰又把管家踢到在地上,一隻腳用力的放在他的肚子上,又拍了拍自己肩膀撣撣灰!
低頭對著管家指桑罵槐地說道:
“狗東西,別人讓你幹嘛你就幹嘛,那讓你吃屎,你是不是也去吃?你別這麼一副仇恨的表情,本王妃這是在救你全家呢!
你若是一巴掌呼在本王妃的臉上,敢傷皇家的人!你們全家是有顆腦袋夠砍的啊?”
怎麼說她現在也是三王妃,雖然跟楚夜天不是真夫妻,但有這個王妃的頭銜,也是跟公主的地位差不多了!
這時管家整個身子都嚇軟了,嘴角還掛著血絲,最後害怕的暈死了過去!
“好,很好!有氣魄!”時遠簫狠狠的瞪了清清一眼,就不信管教不了自己的女兒,瞬間大怒:“來人,把這個小孽畜給我綁了,家法伺候!”
此話一出,府裏的家丁們立刻哄擁而上,隻是還沒來得及靠近她的時候,時清從腰間揮舞出一根長鞭,朝著一名家丁的臉上揮去。
瞬間,他的臉上多了一條條血淋淋的疤痕!痛苦的叫聲響徹整個大廳。剩下的家丁見此情形。不敢再上前!
清清隨後拿鞭指著時遠簫跟如眉,警告道:
“老東西,你三番兩次冷落我,以前任他們隨意地欺辱我,如今此次我回門,你還要幫著那對母女欺我,辱我!
現在又要對本王妃動用家法!現在我是皇家的人,你識趣的將我娘親的嫁妝還回給我!不然,縱使我拚了這條性命,也要整個時府都給我娘陪葬!”
對於時遠簫這個文官,根本就不會武功,看著清清下手沒個輕重,還是有些害怕的。她畢竟是三王妃,毆打夜王妃王妃,楚夜天不是他能得罪的。
於是語氣稍微地溫和了一些,“你娘的嫁妝是時府的,你已經是出去的人了,自然是與你無關了。想必這頓家宴,你是不願意吃了。那你就快滾、別讓我再見到你!”
清清聽著他這樣說,敬酒不吃吃罰酒,於是對著山桃囑咐道:
“山桃,昨天王爺是怎麼說的?沒有十裏紅妝,這是打他的臉!然後不是命我,把嫁妝都帶回去嗎。如果有人想違抗命令,以我家王爺的秉性,我真不敢想象會是什麼後果呢!”
時遠簫清楚她這拿著雞毛當令箭,不過如今的朝堂,隻有三王爺跟大王爺最有可能坐上皇位,雖說大夫人的嫁妝不菲,但以後真是楚夜天登基,因此得罪了他。怕是有舉族之禍啊。
於是時遠簫示意如眉,讓她去清點那些嫁妝,一並給了她!如眉麵露難色,十分不願,發嗲地叫了一聲‘老爺’!
時遠簫大聲嗬斥道:“混賬,我說的話你難道沒聽見嗎?”
如眉見他發火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隻是惡狠狠地朝著時清直射出的精光能把她燒死!隨後極不情願的清點完擺在了院內!
這時山桃瞧著名單上與之不符。指著名單上的琉璃般若簪花,說道少了一對。不待時清開口,山桃連忙說道:
“小姐,這原本是西夏國王後的東西。自從西夏滅國後。就被你的外祖父帶回了,你的外祖母一直收藏至今,夫人出嫁時送給她的陪嫁,是夫人最愛惜的,原本是有一套的,簪花,琉璃般若頭飾,琉璃鏈,琉璃耳墜。唯獨是少了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