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連李世民也不由得有些無可奈何,但又憤怒的看著房遺愛
“這小子隻是簡單單的提醒了一下,怎樣治療瘟疫?就想這樣當甩手掌櫃,讓朕自己親力而為。”
此刻,李世民又想起了自己的寶貝女兒,高陽隨後便搖了搖頭想:
“這小子真是讓人不省心。”
此刻的房遺愛因為勞累正靠在大殿的有兩個程咬金粗的柱子上閉目養神,但實際上已經早已進入夢鄉去尋找夢周公了。
群臣武將們已經注意到了李世民的目光往這撇了,隨後便一隻手肘不斷的頂著房遺愛說:
“房二郎,聖上已經在看著你了,不要再這樣睡了。”
顯然,房遺愛這是第三次進入太極殿,可居然就這麼呼呼大睡,顯然,聖上的目光已經看過來了,並且眼神中已經有壓不住的憤怒了,而房遺愛依舊敢如此之睡,可見這駙馬在聖上心中的地位!
此刻,李世民正在金鑾殿上頭疼。
要怎樣找一個借口讓房遺愛去治理瘟疫呢?
隨後,李世民看了一眼張阿難。
張阿難則是微微的指著那正在睡覺的房遺愛隨後露出了一絲師傅要坑害徒弟的微笑,
李世民便看向正在那裏呼呼大睡的房遺愛頓時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隨後這才太極宮中佯裝憤怒的說:“大膽駙馬房遺愛!”
陳背著聖上的突然一驚一怒的樣子,頓時嚇得不敢吭氣,隨後才隨著聖上的目光,遙遙的看向武將末尾,那一睡得正香的房遺愛,嘴角還留有微笑,並且有著絲絲的口水.......
首當其衝,便是孔穎達,褚遂良等原本對於防疫愛印象很好的大儒們,便瞬間皺著眉頭直歎氣
“房遺愛是怎麼搞的?怎麼就在這太極宮內睡覺了?簡直是目中無人,現在就連聖上想要保他,說不定那一會禦史們聞風奏事,恐怕就要把房遺愛噴個狗血淋頭了,看來這次房二郎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此刻,孔穎達臉色有些難看,隻是直直的看著房遺愛那副樣子,心裏麵恨鐵不成鋼。
不知遇見這小子,孔穎達已經崩潰多少次了,說原先的崩潰是因為房遺愛的大材小用,可現如今的崩潰是直直的崩潰了。
就連孔穎達自己也開始懷疑自己識人的目光有沒有看錯。
“莫非將近年老,老夫真的是眼花了,居然十人也能夠識錯?房二郎,希望你還是不要讓老夫在晚年眼拙看錯人呀!”
孔穎達微微的歎了口氣,便隨後聽從著聖上。
此刻的閻立本則是微微的眯著眼睛持觀望態度,房遺愛是什麼為人他不可能不清楚。作為最早接觸房遺愛的那一批大臣,房遺愛所幹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有多麼的驚訝,可現如今他絕對不會目中無人的在太極宮內睡覺,且還是當著聖上的麵
閻立本便眼睛直直的往聖上的臉上瞟著,發現此刻,張阿難卻露出了絲絲微笑,看著房遺愛,仿佛是很欣慰的看著房遺愛能夠開一個好頭。
最後不由得心裏一驚,隨後這才惶恐的看著聖上的樣子,卻並不是像是真的發怒,很像是假裝發怒的樣子,畢竟真的發怒的話,那麼眉毛該直直的往上吊著,若是假的發怒的話,隻會在言語和語氣上稍微的不同。
閻立本不由得心裏一驚。
“房二郎和聖上在做一出大戲嗎?要讓群臣入局?”
可張阿難心裏卻是想的:
“不愧是咱家的好徒弟呀,居然能夠在聖上正瞌睡的時候給他送過去枕頭。房二郎你早不睡晚不睡,偏偏這個時候睡,真的是太有眼力見了。”
房玄齡聽到李世民在責罵自家的孩子後,先是微微的一驚,隨後眉毛往上一吊。扭頭之後卻發現自家的好大兒,居然就這麼在武將末尾那裏睡著了覺。
房玄齡先是站在那裏,拳頭緊緊的捏著,不時的發出哢嘣哢嘣的聲音,但隨後便強忍住了氣。
“二郎今天是怎麼回事?為何突然上朝了?難不成是聖上的旨意嗎?可若是真的是聖上的旨意,房二郎為何會在這裏目中無人的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