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不知名的島上一位男子在海灘邊醒來,他不記得自己是誰又是如何來到這個地方的。“該死!”,男人咒罵著,因為他甚至忘掉了自己的名字,腳邊的螃蟹揮舞著雙鉗好似在嘲笑他,男人惱怒的踢開螃蟹,但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他知道自己先得搞清楚這是什麼地方,以及如何活下去,男人開始檢查自己身上還有什麼東西,一塊手表指針已經壞掉了,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一把小刀和幾張白紙,但奇怪的是這些東西全都是幹的,但此時的男人來不及考慮這些,他需要探索一下這個島。
在島上的外圍探查了一圈後男人發現他對這座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親切,但是這對一個名字都忘掉的人又有什麼用呢?想到這男人似乎自暴自棄的坐在一棵早已經幹枯的樹墩上麵,剛坐上去的男人似乎想到的了什麼觸電似的彈起來仔細端詳著那塊樹樁像發現什麼寶物似的,男人喃喃到:“瞧這多平整的切口啊,哈哈哈哈這一定有人!”說著他打算繼續向島的中心探索,可是一整天都疲憊加上肚子傳來的警報他還是放棄了,“我得去海灘周圍,誰知道這座該死的島上會有什麼野獸。”,一邊說著男人一邊朝剛剛的方向回去。或許是發現了人類活動的痕跡他現在非常高興的哼著歌,以至於他沒有看見身後有東西正在盯著他。
他很快來到沙灘邊,此時男人快餓瘋了他開始尋找食物,椰子、螃蟹、棕櫚樹芯,以及他剛剛用小刀做成的長矛抓住的海魚,他終於能吃上來這個島上的第一頓飯了,他找了一顆在空中橫著生長的龍血樹,在樹底下他開始生火烤魚,在等待魚烤熟的期間他喝了一口椰子開始思考這是什麼地方,他先是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名字身份但不出所料一點印象都沒有,他記得自己學過的所有東西唯獨對名字身份沒有印象。男人苦惱的撓了撓頭開始仔細的觀察四周,“椰子樹長的又細又高,我應該是在這座島的南麵,剛剛在島內看見了濱柃,我現在應該是在亞洲的一座不知名海島上。”突然一聲突兀的叫聲打斷了男人,這種聲音很奇怪像機關槍一樣,男人愣了愣說了一句“不可能”後拿起長矛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聲音是來自一處灌木叢,男人顫抖的扒開灌木叢果然和他想的一樣是一隻鯨頭鸛,“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鯨頭鸛是一種生活活在南美洲的大型鳥類,怎麼可能出現在亞洲,此時男人發現了這座島並沒有看上去這麼簡單。男人隻能自己安慰自己可能是島上的居民帶回來的吧,說罷男人就朝自己的營地走去。 經過這一段小插曲烤魚已經焦了,“哪隻該死的鳥。”男人有點惱火,但沒有辦法他隻能將就吃掉它。
吃完飯難得的休閑時刻男人望著海邊的幾隻螃蟹陷入沉思,他是否也有家人,他的家人是否正在祈禱他平安無事或者現在正在尋找他。“如果我沒有突然來到這個島上我是不是也能和家人在一起吃飯看電視。”說著男人上前踩死了幾隻螃蟹,他不知道為什麼但他還是這麼做了,又抽了根煙男人蓋上椰子樹葉沉沉的睡去。
遠處一個被鬥笠遮住看不清臉的男人也趁著夜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