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宴主動為謝安柔加菜,溫軟倒覺得他偏向於她才是正常的。
至少在現在這個時間裏,是正常的。
吃過飯,溫軟起身準備上樓,沈宴啟聲提醒道“禮服。”
她聞聲停下腳步,看向沙發上的禮盒,起步走了過去。
謝安柔盯著她手上提著的禮盒,心裏暗道“這次算是便宜你了,不會再有下次了。”
回到臥室,溫軟把禮盒放在桌子上,轉身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她坐靠在床上,拿起平板看著明天的工作安排。
明天下午的安排確實不多,按理說不應該啊。
她剛剛上任,對旗下產業都不算很熟悉。
所以,她是不是應該去視察一下?
想到這兒,溫軟的眼睛瞬間亮了。
法子這不就來了嗎!
望著桌子上的禮盒,她也沒去理,躺下後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次日清晨,鬧鈴響起,溫軟從睡夢中醒來,摸索到手機關上了鬧鈴,緩了兩分鍾的睡意後起了床。
洗漱穿戴好,她下了樓去吃早飯,謝安柔和沈宴早已經坐在了餐廳裏。
看到溫軟下樓,謝安柔笑著說道“我做了三明治,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溫軟坐下,沒理會餐盤裏的三明治,伸手拿起一個包子吃了一口,說道“我今天想吃包子。”她將裝有三明治的餐盤推到了她麵前,說道“你多吃一點,腿上的傷才能好的快。”
吃了兩口,溫軟就想放下筷子,沈宴抬眼看向她,說道“好好吃飯。”
本來胃就不好,還吃這麼少怎麼能行?
溫軟隻得重新拿起了筷子,又繼續吃了兩口。
今天沒有理由,所以隻能坐著沈宴的車去了公司。
車上,溫軟忍不住試探的問道“小叔叔,你總不能就這麼一直接送我吧?”
“有何不可?”沈宴平淡的反問道。
溫軟辯駁道“我現在好歹也是溫氏集團的總裁,我可以自己開車,或者找個專屬司機。總一直坐你的車像什麼樣子?”
靜默了片刻,沈宴開口說道“等你什麼時候真正在溫氏站穩腳跟了,這件事情就可以自己做主了。”
溫軟想不通這一世為何會有這麼大的不同,原先她求著讓他送她去公司,他都是不願的。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是因為她的態度和之前不一樣了嗎?所以也會影響人和事物的發展方向。
“小叔叔,我怎麼感覺自從我接手溫氏以後,你對我和過去不太一樣了呢?”她試探性的問道,轉頭認真觀察著他的反應。
但沈宴的麵色並沒有任何的波動,沉穩的說道“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麼?”溫軟不理解的問道。
“不放心你。”他指節修長的手指翻動著腿上放著的合同書,不抬頭的用平淡的語氣說道“怕溫家的企業交到你手裏會凶多吉少。”
但字字撞擊在溫軟的心頭,可謂是威力十足。
她抿了抿嘴,說道“你不要瞧不起人好不好?”
不知道為什麼,反駁的話語說出口不免有些心虛。
看他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溫軟隻能作罷,轉過頭不再理他。
沈宴轉眼看了看她,又把視線放回了合同上,不忍心讓她亂想,開口解釋道“我不是怕你能力不夠,我是怕那些人為難你的時候,你找不到我。”
溫軟聽著這話,心中一時間錯綜複雜。
沈宴繼續說道“對於你父親留下的一切,我都有一定的責任。”
現在的她沒有靠她太近的理由,所以,他現在對她做的每一件事都需要一個恰如其分的理由才行。
盡管,隱藏起來的才是真相。
沈宴在合同書上簽好字後放到了一邊,轉而又說道“關於城北建設項目,你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