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就是最後一個房間了。”白城抓了抓自己的頭,“終於要成功了。”
“那出口在哪兒呢?”顧顏可四處看了看,沒看見任何門或是像門的地方。
“別說門了,機關我都沒看見。”白城快速走近奈何橋,似乎想看看這個橋有什麼玄機。
就在大家都在四處看著哪有機關的時候,白城不知道踩到了什麼,突然響起了一聲鋼琴的聲音,隨之出現了一些亮光。
“大家快來!”白城喊著,一邊繼續向前試探著踩去。
隻見橋上錯落的分布著七個活動的發著亮光的石塊,踩到時會發出不同的一小段音樂。
“顧醫生這就看你的啦。”路茗知道顧羽是會彈鋼琴的,畢竟當初就是因為在校慶會上,顧羽彈了一曲《致愛麗絲》,讓路茗狗血的一見鍾情,這男人竟該死的甜美!
“那我來試試吧。”顧羽說著接替白城走上了橋。
“好的,顧師兄,音律我可真是一竅不通。”白城如卸重負地走下了橋。
“這波給白城師弟記大功,發現了機關。”路茗說著衝白城點了個讚。
白城摸頭笑了笑,看起來倒是有些憨氣。
顧羽依次先聽了一遍七段不同的音樂,思考了一下。
“好巧”,聽完全部音段的路茗和顧羽對上了視線。
“是致愛麗絲。”顧羽點點頭。
“可以啊,路姐和師兄你倆也太厲害了,嘎嘎有默契啊!”白城驚歎著,“這是咋聽出來的啊。牛!”
顧羽很快的找對了正確的音階順序,隨著最後一個音階聲響起,房間角落的天花板開了個口,掉落了一個梯子,隨著樓梯掉下來的還有一塊用繩子吊著的布。
“顧醫生果然厲害!”路茗笑著衝顧羽挑了挑眉。
顧羽看著路茗明媚的笑容一時之間有些失神,突然覺得這個屋子裏的另外兩個人有些礙眼。
想讓路茗一直這樣對自己笑,最好隻對自己這樣笑。回過神的顧羽搖了搖頭,想什麼呢。
四人來到樓梯前,查看布上的內容。
布上這樣寫著:拉下繩索,留下特定之人的信物,將其封印,方可回到心之所屬之地。
“可是新娘那麼多東西,我們怎麼確定哪個是崔芯蕊的信物啊?”顧顏可說。
“我猜是新娘的蓋頭!這新娘的物品這麼多,隻有蓋頭是在第一個被發現的。”白城第一個開口猜測道。
“在婚轎裏被發現怎麼了,那嫁衣對女孩子多重要啊,我聽說古代嫁衣都是自己縫製的,這自己縫製的嫁衣肯定感情最深了!”顧顏可反駁道。
“是蓋頭!”
“是嫁衣!”
“你們倆說話啊。”兩人爭論無果,異口同聲地向顧羽和路茗說道。
“……”
“那個……有沒有可能是婚鞋呢?”路茗試探著說道。
“不可能!”
“明明是嫁衣!”
“明明應該是蓋頭!”
一分鍾後,兩人在顧羽u0027核善u0027的目光下閉上了嘴,默契地裝起了鴕鳥。
“你繼續說。”顧羽滿意了,笑著看向路茗。
“雙標!”角落裏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小聲嘟囔著。
“據我所知,鞋和諧同音,婚鞋是取相諧之意,寓意夫婦兩情相諧、和諧美好。崔小姐不是自願的,這鞋更談不上和諧了。當然,還有就是……”
“還有就是你猜測轎子裏那雙婚鞋可能本身是白色的?”顧羽瞬間明白過來,接過路茗的話說道。“我拿起來的時候確實看見鞋底的紅色深淺不一。”
“你的意思是鞋是被崔小姐的血染紅的?”顧顏可聽到顧羽的話開口道。
“有可能。”路茗和顧羽點頭。
“那也太可憐了”顧顏可皺了皺眉,為封建社會的女子感到悲哀。
路茗安撫似的拍了拍顧顏可的肩頭,“社會就是這樣,自己強大了才不會被別人欺負。”
“不是路姐,你剛才都沒碰過婚鞋你咋知道的啊?”白城一臉懵。
“喲,你這口音,你老家北城的呀?”路茗轉頭看向白城,“老鄉兒啊。”
“啊,路姐你也是啊,你北城哪旮瘩滴啊,我北城……”
“好了,別敘舊了,我們還是繼續解密吧。”顧羽說著就拉著路茗要往上一個房間走。
“也行,咱出去再敘啊。”路茗被拉著還不忘回頭繼續對白城說道。
聽見路茗話的顧羽眉頭皺的更緊了:敘什麼敘,你想得美。
“誒!路姐你還沒說你咋知道的呢?”白城見狀要跟上路茗和顧羽,被旁邊的顧顏可一把拉住了。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肯定是羽哥告訴她了唄。”顧顏可鬆開白城,“你在這陪著我吧,我自己有點害怕。”
顧顏可心想:真是憨憨,你個電燈泡去湊什麼熱鬧。
白城聽顧顏可這樣說便打消了跟上去的想法,站在顧顏可旁邊,點頭“嗯,你別怕,我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