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雨和悠然吃了午飯,然後又把笑笑擺脫方大媽給帶著,就又去了場上。
他們家的麥子已經脫粒完了,剩下的就是清理工作,碾壓下來的麥子和麥麩是在一起的還有斷裂的麥稈麥芒什麼的,所以都要一一弄出來,當然不可能用手撿了,那得撿到什麼時候。
悠然用耙子把附在麥子上麵的碎葉和其他一些雜碎的小東西給輕輕地耬出來,先放到一邊,這一大堆的幹起來也不輕鬆。
為了使麥子更幹淨裏麵沒有雜物,兩人現在就開始忙活上了,用掃帚把周圍都打掃幹淨,雜物堆在一邊,等都忙完了,再篩一遍。現在要先把這大堆的麥子先弄幹淨,攤開曬了。
用耙子耬了好幾遍之後看看基本都差不多了,不過還要再給揚一邊。所謂的揚就是用木鍁(就是鐵鍁一樣的,隻不過是木頭的,平板的)對著風向揚起來扔得高高的,這樣那些輕的麥芒、賣皮就都隨風被吹到了一邊。
這次的麥子曬的很幹,所以碾壓的也還幹淨,再加上之前就耬過了,所以現在隻需要再揚上一遍就行了。項雨用木鍁不停的揚起落下,而悠然則是站在旁邊用耙子不時地把雜物給耬到一邊,這樣才空出來地方。
一個下午兩人就這麼站在烈日下揚起落下,終於所有的麥子都弄幹淨了,剩下那些雜物裏的,隻能等明天了,現在看看天也快日落了,揚幹淨的麥子現在也不能攤開來,隻能先堆到一起,然後用席子給蓋上,這晚上還是會有露水的更何況還不知道會不會下雨,所以,每天晚上都要堆起來,然後第二天再攤開曬。
兩個人回到家天已經黑了,房間裏也是烏七抹黑的,燈油早已經燒幹,而他們家也根本就沒有錢去買燈油,所以這幾個晚上他們一直都是這樣摸黑睡覺的。一開始項雨很不習慣,雖然有窗戶月光也還算明亮,可真透到房間裏的也沒多少。這麼黑居然都沒撞到過東西,沒到這個時候項雨都特別慶幸,還好家裏的東西少,要不然這一個晚上下來還不知道皮膚要撞青多少塊。
這麼晚連燒飯都懶得燒,不過,不燒還不行,這忙了一下午肚子早就餓了,不吃根本就受不了,恐怕第二天連幹活都沒力氣。悠然去廚房裏燒了麵疙瘩湯,然後項雨把他們來時抓到的知了猴油煎了;好在廚房裏是燒著火的,雖然光線有點明明暗暗的,但也還能看的清,不至於摸不到鍋沿。
晚飯很簡單,玉米麵疙瘩湯、油煎知了猴、各種醃菜,兩人匆匆吃晚飯,就直接又進了空間。雖然每天晚上都進來,但是每次都是匆匆地在池塘裏泡了澡就出來睡覺了,實在是太困了,雖然跑了空間水身體不累了,但是心累啊,人,不管是累了還是傷了,睡覺是最能補充體力的,也是人體的一種自我保護功能,所以,美美的睡上一覺,第二天才能有力氣幹活啊。
項雨本來被泉水改變的有些白皙的皮膚最近也因為每天的高強度暴曬而變微微有些小麥色,就連悠然也是他的皮膚反而是比項雨的還要深一些,可能是因為之前就沒有項雨白的原因吧!
現在的空間已經大變樣了,鬱鬱蔥蔥的竹林,雖然不大,但是一片在一起也很少秀美;再就是現在的果樹上也已經是果實累累,雖然有些還沒熟,但那些已經熟了的也不少,散發著各種水果的清香。本來都是山上的毛桃、野棗之類,可能是因為空間水的功效,果實大了不少,隻是還是沒有現代那些特別培植出來的大,但是果實卻很是香甜多汁,比現代那些隻有外觀好看,裏麵卻是淡而無味的水果強多了。本來還以為會酸澀的水果沒想到在空間裏居然變得如此好吃,兩個人摘了不少,要不是晚飯已經吃飽了,恐怕他們還得要多吃上幾個,看看這地上的果核都已經好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