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有事兒,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吞吞吐吐的女人。”
羽衣的手從下麵滑到絲蘭的腰間,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減,那動人的雙眸,柔情似水的望進絲蘭的眼眸中。
那一刹那絲蘭有種負罪感,像是一個被打破古董壇子,卻被安慰的孩子。
她有些尷尬的想要推開羽衣的手,但是那雙手卻紋絲不動的按在她的腰間。
她隻好眨了眨眼睛,“我想問你,你的理想是什麼?”
“理想?”羽衣哈哈笑了起來,憋了半天就憋出這幾個字嗎?他分明看到了她滿肚子的話,正找不到發泄口才對。
這個女人,看著年紀不大,實則鬼精的很,知道有些話直接問了他也不會說,所以是避開了麼?
這樣也好,免得嘮裏嘮叨耳朵聽出繭子。
“我就一個俗人,沒什麼理想,如果非要說的話,那就是抱著美人安享生活。”
羽衣眼眸沒有離開她的眼睛片刻,似是柔情似水,實則在揣摩她的內心世界。
這番話剛說完,她果然微微垂下眼眸,輕笑一聲,“那你現在可是理想達成了。”
“有嗎?”羽衣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要說什麼,外麵動靜那麼大,她一定知道了些什麼,如此說來可能是來做說客的,要他放棄王位嗎?
這怎麼可能,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可不是他放棄就可以活命的。
斯伯傑斯絕對不會讓他安穩的活著,他們之間的恩怨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就絲蘭這點兒心思,難道他還看不穿嗎?
絲蘭躲開了他壓過來的雙唇,有些嬌羞地伸手擋在嘴前,“我看你不止這點兒夢想,如果僅是這樣,你何必攪得人間大亂。讓那些人類流離失所,在我的記憶中,你不是個惡人,可是現在做的事情我卻真的不敢苟同。”
“哦,是嗎?你的記憶?”
羽衣的雙眸深深的看如她的眼中,他為何對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對了他是王子,從小就養在魔窟的王宮中,而她隻是個將軍的女兒,並且比他小了近六歲,他怎麼會對她有印象。
絲蘭想要掙脫開他的懷抱,卻被他抱的更緊,她一不小先側翻在寬大的椅子上,而羽衣的身子也順勢壓了下來,他的臉就緊貼著她的臉。
她掙紮著想要推開他,他不安分的手卻在她的身上亂摸起來,“你是我的王妃,有何不可?”
他輕笑,眼眸中掠過一絲異樣,外麵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此時斯伯傑斯已經進入他的陷阱了。
想到這裏,他就越發的興奮,整個人更是想要將身下的女子吃掉。
他不顧對方的反抗,冰冷的唇狠狠的壓在對方,柔軟的雙唇上,對方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猛地動彈一下,接下來卻似乎被嚇傻了一樣,連反抗都忘記了。
絲蘭的呼吸急促,頭腦中一片空白,吻,熱烈的吻。
他瘋了嗎?外麵是什麼情況,難道他還要假裝不知道,竟然還有心情要做那些事情嗎?
還是,這是她的機會,如果說他平日裏疑心疑鬼,戒備森嚴,那麼現在呢?隻要她將造就藏在裙子之下的匕首抽出來,紮入這個男人的心髒,這一切就結束了。
人類的痛苦,她家人的痛苦,斯伯傑斯的痛苦,她爹的痛苦,所有的一切都就會結束了,恢複原來的樣子。
唯一不同的是,她這個篡權者的王妃也會被處以絞刑,被掛在高高的城牆之上,成為那些貪婪的食屍怪的食物。
就在羽衣吻住她雙唇的那一刻,她的腦海中竟然想的是那些,美好的初吻,竟然帶給她的不是愉悅,而是陰謀。
“你在找這個嗎?”
羽衣的手上拿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臉上的笑容依然是那麼明媚。
絲蘭的手在裙子下麵摸索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摸到,目光呆滯的看著他手上拿著那把,原本該在自己手上的匕首,刹那間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舉著刀子看著她,隻要他一揚手,就可以輕易的將她的脖子抹一刀,那麼一切都就結束了。
她顫抖著,卻不知道求饒。
羽衣起身,鬆開正在解她衣衫的手,“不至於吧,我不過是想要和自己的老婆親熱親熱,你卻要殺我?”
“如果我真是死在石榴裙下,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他的手一揚,匕首飛紮在桌子上,就那樣彈了幾下,看起來非常可怕。
絲蘭趁機從椅子上坐直身子,身上的裙子已經被褪到肩下,雪白的肌膚露了一大片出來,未曾成熟的桃子,也露了一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