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了車子,卻不是朝著兩河省跑去,而是朝著兩湖省方向跑去,一路上兩人沒多說一句話。
沒過多久,就見前麵有一個兩層小樓,四角之上還修有幾個碉樓,每個碉樓裏都有一名士兵拿著槍站在上麵,圍牆之上還拉著鐵絲電網,四周還有幾十座帳篷,不時還有一隊隊士兵扛著槍在附近巡邏,一瞧就知道是軍事重地。
來到了大門口,就被一名士兵給攔了下來,舉著槍對著車上的冷易,大聲喊:“統統下車。”
“下什麼車,沒看見是老子嘛,我們走。”朱大春搖下車窗對那人大喊著,那士兵一看見朱大春也是立馬讓開了路,讓車子放行通過。
車子停在了院子裏,朱大春直接帶著冷易來到二樓,一路上沒一個人在敢阻攔。在二樓的大廳裏麵擺著十幾台電腦,每台電腦前都有人坐在那裏不停的忙綠著,在屋子中間放著一張長長的會議桌,桌子周圍坐著四五個人,各各麵露惶恐之色。
在桌子的一端,一個四十多歲男子身穿軍裝,但是肩上卻沒有佩戴軍銜,見到朱大春和冷易進來,就站了起來,說道:“你小子不是在守路卡,怎麼擅離職守?”
“王旅長,你看我把誰給你帶回來了。”朱大春嘿嘿一笑,把冷易從背後拉了出來,接著說道:“還記得他嗎?”
而這名王旅長就是當時冷易當警衛兵時的領導,叫王長軍,當時他還是團長,沒想到幾年後就是旅長了。
“小冷,你怎麼來了?你不是退伍了嗎?”王長軍走了出來,皺著眉頭望著冷易,接著又大聲道:“來人啊,把這小子給我拉出去斃了。”
在場眾人一聽,均是大吃一驚,不知道王長軍是什麼意思。這時,朱大春走了上來,笑著說道:“旅長,過了這麼多年,你出場能不能換一句啊,整天就是把誰誰拉出去給斃了。”
說完,眾人才明白了王長軍是在開玩笑,各各臉上跟著都露出了笑容。而王長軍則還是擺著的臉,使勁的拍了下桌子,大聲道:“誰開玩笑,軍令如山,這是什麼地方啊,大門外麵不是寫的清清楚楚嗎?閑雜人等,不許靠近,違令者殺無赦。”
話一說完,在場之人又安靜了下來,麵麵相覷,不知道王長軍是不是動了真格。
“什麼閑雜人等,不許靠近,我進來怎麼沒有看見啊。”朱大春仗著他老爸的勢力,並不怕他這個老領導,大聲的反駁著。
“沒有,那我讓你看清楚了。”說著,王長軍走到了窗前指著大門口處,大聲道:“你難道沒有看見那個牌子嗎?”
話一說完,王長軍也皺起了眉頭,不停的向外望著,又小聲嘟囔著:“怎麼不見了?”轉過身大聲道:“警衛員,警衛員。”
“到,旅長。”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士兵從門外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
“外麵的牌子怎麼沒有了?”王長軍指著窗外,大聲的問道。
“回旅長,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就消失了。”那警衛員的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不知道,不知道,宗是不知道,給老子去外邊跑十公裏。”王長軍大聲喊著。
這一點冷易很了解,王長軍每次搞錯了事情都會責怪在手下的警衛兵,但是他最多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很少動真格的。
這時,冷易注意到在側麵的牆上掛著一麵LED大屏幕亮了起來,上麵好像顯示的是兩河省的衛星地圖,不過上麵全部被黃煙所覆蓋,看不見地麵的情況。
“報告旅長,A區四十七號上空出現不明飛行物體,正向B區六十八號地區飛去。”在屏幕前一名身穿迷彩服的士兵大聲向王長軍彙報著。
王長軍轉過身緊緊的盯著屏幕,不時的伸手撓著腦袋,冷易也算是伺候了他兩三年,當然了解他的習性,他撓頭就是想不明白什麼問題。
此時,大屏幕上黃煙籠罩之上,一個小小的黑點又西向東快速的移動著,冷易卻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劃分地區的,慢慢的走到了朱大春身邊小聲問道:“什麼是A區,B區啊?”
朱大春指著屏幕小聲說道:“在兩河省西部也陝西省交界處,那裏是A區,B區就是順著黃河向東就是了。”
剛說完,那個黑點就在B區六十八號地區消失不見了,隻見那些士兵又開始不停的敲擊的鍵盤,搜查剛才那黑點物體的下落。
“怎麼不見了,它怎麼消失了?”王長軍敲著桌子大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