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優雅的咖啡廳裏,青春靚麗的女生和一位高貴優雅的婦人相對而坐。
婦人佩戴者當季最新的限定大牌珠寶,旁邊放著一個GUCCI當季新品皮包,伸出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芊芊細手,優雅的端起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緩緩放下咖啡。走完這一套富婆的標準流程,才抬起眼看向對麵的男生,雲淡風輕的開口:
“一百萬,你離開,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兒子麵前。”
“支票還是直接打卡上?”
“建行,工行,招商,還是農行?”
聽到婦人的話,女生神色激動,一臉老天終於開眼願意拿錢砸我了的模樣,就等錢到賬然後買兩發衝天炮放一下慶祝了。
“……”
婦人一臉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窮人永遠見錢眼開,為了錢什麼都願意的模樣。翹起蘭花指慢吞吞的打開包包,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合同,·放到桌子上。一手按在合同上,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看著女生說:“簽了字合同就生效,希望你說到做到,我江家讓你消失還是很容易的。”
女生哪裏會不懂婦人的意思,諂媚的點點頭說:“一定一定。我安禾向來說到做到。”
這可是財神爺,誰會想不開得罪。反正高考結束了,等錢到賬自己帶著這一百萬卷款而逃,在外美滋滋的旅遊,等開學再去大學讀書就好了。更何況,自己早就過了馬拉個幣電影學院的表演招生,隻等高考成績出來,未來一炮而紅了。
婦人有一瞬間的遲疑,眼裏有些疑惑,推合同的手一頓。這小妮子怎麼不按套路出牌,正常的流程不應該是說:“你兒子在你眼裏就隻值一百萬嗎?我愛的是這個人,區區一百萬不夠,得加錢。”
對麵女生如果知道婦人此刻的想法一定會感激涕零,恨不得上前扶著婦人的手如同丫鬟般貼心伺候,再來一句:“財神爺,您慢走,有活兒記得還找我啊!”
可惜的是沒有那麼多如果,如果就是沒發生,沒發生那就是不存在,不存在等於想了也白想。
安禾現在心裏也有些拿不準這江太太的態度,不會是怕她反悔吧。不等江太太的反應,安禾直接一把拿過合同,快速瞄了兩眼確定沒有什麼喪權辱國,賣身為奴的霸主條款後果斷霸氣簽下自己的大名。
安禾精致美麗的笑臉露出燦爛的笑容,將簽好的合同遞給婦人。
“阿姨您放心,一手拿錢一手做事,隻要錢到位,我立馬就走。感情算什麼,我安禾愛的隻是錢,從來不是您那高貴的大少爺。”
婦人看了一眼簽名,確認是本人名字後,再次抿了一口咖啡。將合同放回GUCCI的包包裏,扔下幾張毛爺爺放在桌上,睥睨了一眼安禾說:“那就合作愉快,錢一個時辰後到賬。”
就像這裏有垃圾礙著她的眼,要走多快就走多快,多忍一秒都是膈應。
安禾見婦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終於激動地站起來大喊:“耶,老天開眼啊哈哈哈!”
“神經病吧你!這裏是咖啡廳不是菜市場,優雅,安靜不知道嗎?”
“沒品!沒素質!”
安禾笑得太得意忘形,倒是忘了咖啡廳向來就是裝B人事的首選場合,被周圍的客人叫罵。連連道歉,朝外走去。
這苦不拉幾的咖啡她才不喜歡呢,尤其是這美式咖啡。
安禾神清氣爽的走出咖啡廳,在路過後桌剛剛第一個開口罵她神經病的女人身旁時,“一個不小心”把憋了幾天都沒放出來的屁就那麼恰巧的蹦在了女人畫得跟猴屁股似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