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澤文直接白了他一眼。他知道湖映西這賤狗隻是單純拿他開涮罷了,於是他略帶不屑的說道:“嗬嗬!沃勝都愛樂?我可沒興趣進去敲定音鼓。人家小提琴兩個聲部從頭拉到尾。我踏馬隔幾十個小節敲兩拍。指揮要是要求從中間開始起,我尼瑪算小節都要算半天。”
刑天熾此時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艾澤文的身上,他雖然還是保持著麵朝他們的姿勢,可是餘光依舊在觀察後排的兩個人。
而且他也確實聽不大明白艾澤文在說什麼,於是他有些敷衍的說道:“啊?文哥你還挺有個性啊,所以你的人生目標就是追求自己喜歡的事物麼?”
“那是!你文哥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可喜歡長笛的聲音了。哼!”湯箏白了一眼艾澤文說道。
“確實確實!你文哥就喜歡放著奶茶不喝去喝綠茶。要不怎麼說他賤呢。要我說啊還是小提琴聲音好聽,不知道比長笛好聽多少倍。”湖映西故意補刀道。
刑天熾並沒有聽出這些話實在借物喻人。但是莉菲南絲倒是聽出來了,於是她饒有興趣的問道:“噢?這個綠茶,啊不,長笛這個樂器是什麼樣的啊?”
湖映西回憶了一下說道:“嗯,我想想啊!她眼睛不大,單眼皮。皮膚不白,身材不算好也不算差。頭發不算長不也不算短。喜歡帶著無鏡片的眼鏡。”
“那這樣說來我也覺得小提琴的聲音更好聽了。”莉菲南絲說道。
“不是,你們在說什麼啊?聽得我雲裏霧裏的頭都暈了。”刑天熾說罷就往後門方向走去。
本身湯箏選的座位就是車廂內中間偏後的,所以刑天熾距離後門口也就隻有十步路左右。他隱約感覺到距離大門越近就越有一種不安全感。
隨著他離門口的距離越近,後座的那兩人又開始表現的有些緊張。正當刑天熾準備伸手去嚐試打開後門時,一股巨大寒意從心頭襲來。
他隱約感覺身後有幾雙眼睛在注視著他,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從背後傳來。強烈的不安感席卷全身使得他已經伸出的手停在了空中。
此時刑天熾正在和心裏的不安感做著激烈的鬥爭,當他正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開門時。突然他聽到一聲“小熾”。於是他停下了準備去開門的動作磚頭回答了一聲:“誒!怎麼了?”
刑天熾轉過身之後看到了是莉菲南絲在叫他,與此同時來自背後的注視感不見了,但是這種注視感並沒有消失而是換到了前方。
刑天熾依舊保持著輕鬆的神態,他一邊朝著莉菲南絲他們走去,一邊用餘光試圖尋找著這種“注視感”的源頭。不過他並沒有發覺什麼異常。
車廂內所有除了湯箏這夥人是望著刑天熾的方向,其他所有人都是目視自己的正前方,可是有幾個人的坐姿引起了刑天熾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