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位少年正背著一個不斷掙紮著的粉衣少女在雪地裏奔跑。
真有意思啊,不過,他快來了哦~
猜猜會是誰呢?
粉衣少女猛的從少年背後掙開,暗處之人手中的刀隨時準備出鞘來一個華麗的出場。
“禰豆子,是我啊,炭治郎!你怎麼了!”
這位少年看起來快哭了誒?不遠處一棵樹上的少女正觀察著下麵的一舉一動。
一把刀突然不知道從哪兒衝出來,正好對著那位粉衣少女,炭治郎反應迅速,一把抱起禰豆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硬生生躲過,重重的撞到了一旁的大樹,那長發也被砍掉了一截。
這時的禰豆子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誌,翻身準備將炭治郎嘎嘎炫掉,炭治郎隻好用斧頭擋住她的獠牙。
那把刀的主人也在這個時候也出現了。
“你不是來玩的。”這句話似乎並不是說給他聽的。
“誰?”
“為什麼要保護她。”
“妹妹,她是我的妹妹!”
“那種東西,你稱它為妹妹嗎?”
鬼化的禰豆子可不會管他們在說什麼。“禰豆子!快醒醒啊!禰豆子!忍耐住,加油啊!”
……
似乎正是這一聲聲的呼喚,粉衣少女的意識恢複了一些,眼淚也無聲的滴在炭治郎的臉上。
“禰豆子……”
“義勇老師還真是無情啊,你看他們多和睦。”少女輕輕地從樹上跳下,剛走幾步,那樹上的雪才落下。
義勇聞言也隻是歎了口氣,表示不想說話,先是衝過去抓起禰豆子命運的後脖頸,防止少年被咬,順手又把眼前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少女羽織上的雪抖掉。
“少年,你看清楚,她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家人了。”
“要直接殺了嗎。”
“嗯。”
炭治郎一聽“要殺了”,也來不及思考突然出現的人是誰,連忙解釋。
“不是的!她是我的妹妹,不是鬼!請你們不要殺掉我的妹妹!”
這時的義勇也將刀對準了禰豆子的脖子。
“我是斬鬼人,我的工作就是斬鬼,當然也會斬下你妹妹的頭顱。”
“我會找到殺了我家人的家夥!我全都會去好好做的!所以!所以!請住手!”少年無助的隻能不停的求饒,求饒不要殺掉他的妹妹。
“求你們了,請不要殺掉我的妹妹,禰豆子是我在這世上僅有的親人了……”眼前的少年略顯狼狽,聲音中帶著哽咽,在雪地中卑微的跪著隻求能夠放過他的妹妹。
真是感人啊,但是這可不行哦……
富岡義勇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臉上的青筋有些爆起,對著炭治郎吼道:“不要讓他人把握生殺予奪的權利!別低聲下氣的跪地求饒!你這種弱者還想救治妹妹?還想找到仇人?可笑至極!弱者沒有任何權利和選擇!全都會屈服在強者的力量之下!”
“你以為你是在保護她嗎!你為什麼不拿起斧頭,為什麼背對著我!就是因為你的這些過失,你的妹妹才會被奪走!你這種人,好不如和妹妹一起和妹妹死了算了!”
我們口是心非的義勇先生一邊罵一邊在心裏安慰炭治郎,雖然炭治郎聽不到就對了。
別哭,不要絕望,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我知道你受到了相當大的打擊,家人被殺害,妹妹變成鬼,很痛苦吧,很想嘶吼吧,我都懂。要是我早來半天,也許你的家人就不會死了,但是時光無法倒流。
「不可饒恕」這種強大而純粹的憤怒,會成為堅定的動力驅使人前進,僅憑脆弱的決心,無論是保護妹妹,治好妹妹,還是為家人報仇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