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羽邊打邊退,三人則是越戰越勇,這也難怪,蠻族本身就是好勇鬥狠的性格,但也崇拜強者,內心自然對墨白羽有所敬佩,越是這樣,三人的鬥誌越是高漲,片刻間,墨白羽瞅準時機揮刀砍向阿布達利,勃勃貼剛要救援,便被墨白羽一腳重重的踢向胸前,頃刻便倒飛出去,欣克蘇見狀連忙揮刀砍來,墨白羽縮身一個側閃,刀身擦著他的衣襟,墨白羽揮出的刀也隻是輕輕劃開了阿布達利的皮甲,並未造成什麼實質傷害,阿布達利連忙閃身,低頭看著胸前被劃開的皮甲,氣憤無比。
見阿布達利略有愣神,勃勃貼連忙說道:“此刻他也是強弩之末,莫要分心,一舉拿下他。”阿布達利連忙回神,三人再次配合,左右開弓攻向墨白羽。
墨白羽見狀,連忙後退,知道現在硬剛吃虧的隻是自己,眼睛瞟了一眼河床壁壘,隨即幾個跳躍便飛身到了河床的壁壘之上,深吸了一口氣,雙眼掃向下方河床之上的三人,墨白羽說道:“再來!”
三人舉頭望向墨白羽,腥紅的眼睛說明了一切,三人也是飛身跳躍,幾個縱身便來到了墨白羽的身邊,三人成三角將墨白羽圍在中央,河床之內的蠻族兵士已然看不到此刻四人的戰事,有的將士擔心自己將軍安危紛紛調轉馬頭向河床之外奔去。
“今天,你哪也走不了!”阿布達利舔了一口鋼刀說道。
墨白羽沒有回應,而是將手中彎刀緊緊握住,隨後隻見墨白羽深吸了一口,隨著胸口的起伏,墨白羽突然消失原地,正待三人疑惑之際,隻見墨白羽鬼使神差的出現在了阿布達利的背後,抽刀便要結果了他。
“小心!”欣克蘇連忙喊道。
饒是如此,阿布達利還是慢了一拍,隨著墨白羽抽刀,一道鮮血噴湧而出,阿布達利低頭看向自己的腹部,已然被墨白羽刺穿,勃勃貼見狀連忙快步向前,一把扶住阿布達利。一旁的欣克蘇連忙舉刀攻向墨白羽。
“NND,大意了,不礙事,再來。”阿布達利踉蹌兩步穩住身形,嘴裏叫罵道。
勃勃貼連忙取出懷裏棕色藥品,將粉末狀藥物灑向阿布達利的傷口之上,疼的阿布達利一陣齜牙咧嘴,隨即扯掉自己褲腳為他簡單包紮。
墨白羽並沒有趁機偷襲,而是靜靜的看著勃勃貼做完這一切。
“你先休息,我和欣克蘇足矣。”勃勃貼衝阿布達利說道,阿布達利剛想說話,看見勃勃貼的眼神後,連忙閉嘴,看了一眼墨白羽,有些心不甘的席地而坐。
隻見勃勃貼來到欣克蘇的身邊,眼神較之剛才,更加的陰曆,隨即和欣克蘇對視一眼,,二人頃刻間便衝向墨白羽,墨白羽頓時感到了無比壓力,如果說剛才三人圍攻的時候,墨白羽還能勉強應對,可是此刻墨白羽已經頻繁的被二人傷及,一方麵是墨白羽體力消耗的確實厲害,另一方麵就是阿布達利的受傷更是激發了二人的戰力。
幾番交手下來,墨白羽左腿右肩已然受傷,尤其是右肩,不知道是欣克蘇還是勃勃貼的一記重擊,整個肩膀略有塌陷不說,此時就連彎刀都提握不住,墨白羽將彎刀遞於左手,二人見狀哪會給墨白羽機會,連忙揮刀相向,隻是片刻,墨白羽又連中幾刀,雖不致命,但樣子也是慘烈至極。不一會,蠻族的騎兵已然來到壁壘之上,眾人看到阿布達利坐在地上,連忙上前查看,勃勃貼二人也許是看到自己的兵士的到來,略有分心,隻見墨白羽趁機幾個健步便衝向那蠻族兵士,如砍菜般,一刀便結果了一名兵士,然後飛身上馬,勃勃貼兩人再想上前,隻見墨白羽勒緊韁繩,那馬高高躍起,飛馳而去。二人見狀,也連忙飛身上馬,追了上去,蠻族眾將士見狀,也都紛紛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