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幾名蠻族兵士拿起弓箭玩弄的射向中間商人,隨著箭羽離弓,便有幾人應聲倒地,眾商人中一個看似陰柔的男子大聲說道:“我們從歌爾特城來,是前去漠水城兌換物品的商人,請不要殺害我們。”
“呸,如今這兵荒馬亂的,我看你們就是夏朝的探子!”其中一個蠻族士兵大聲罵道。
還不待陰柔男子說話,蠻族兵士便再次提供射向眾人,隨之又有幾人倒地,眾多兵士仿佛沉浸在這掠殺嘻嘻的快感之中,尤其看到其餘人那驚恐萬分的表情之時,更是哈哈哈大笑不止,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陰柔男子眼神已變得犀利無比,正待蠻族士兵抽刀準備上前結果眾人之時,陰柔男子突然暴走,拔出腰間佩刀,一個健步便主動衝向眾多蠻族士兵,蠻族士兵見狀卻不以為意,仍舊大大咧咧,剛一交手,便有幾名蠻族士兵為自己的藐視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其中眾人,大感不妙,頓時圍攏過來,隻見那陰柔男子左右開弓,打的那叫一個瀟灑自如,正在這時,一個看似蠻族士兵統領的人,騎馬快速衝向陰柔男子,隨即一矛戳向陰柔男子,男子躲閃不及,右肩膀被茅戳穿,頓時鮮血噴湧,右手所持佩刀掉落,緊接著便是幾名士兵提刀砍向男子,男子倒地幾個翻身,堪堪躲過。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隻聽到一聲大喝:“墨羽軍衝鋒,殺!!!”隨之便是百人騎兵衝向眾多蠻族,領頭之人更是凶悍無比,所到之處更是血肉橫飛,不是靳元奇還能是誰?
“靳元奇?”那陰柔男子抬頭看向來人,大喝道。
靳元奇聞言,勒緊韁繩轉頭看向喊話之人,頓時喜出望外說道:“滄瀾,你怎麼在這?”
“先不說了,先殺蠻族!”陰柔男子正是滄瀾。
片刻功夫,蠻族便被突然出現的墨羽軍屠戮殆盡,靳元奇連忙走向滄瀾,查看滄瀾的傷勢。
“你怎麼在這,你不是退伍了嗎?”靳元奇一邊包紮著滄瀾的傷勢一邊問道。
“我還能去哪,我就生在漠北,退伍後,沒啥事情可做,這不就倒騰點小買賣嗎,誰知今天碰到這群不講理的蠻族兵士,還好遇見你了,不然真得交代這了,那可就毀了我一世英名了。”
“聒噪,就你愛臭貧,此地不宜久留,我帶你去見一個人!”靳元奇說道。
眾人簡單打掃戰場便向營地駛去。
路上二人暢聊了許多許多,畢竟是過命的兄弟。
眾人回道營地,靳元奇便立刻帶著滄瀾來到墨白羽的營帳,等二人進到營帳之中,滄瀾一看到那白淨的公子,便雙眼通紅的單膝跪在那人身前,嘴裏不停的說道:“墨羽軍滄瀾拜見老大。”
墨白羽連忙扶起滄瀾,詫異的說道:“你為何在這裏?”
滄瀾隨即便將這幾年的過往描述了一遍,一旁的李天奇將這一切看在眼裏,更為自己把墨白羽在漠北的事情告訴李天一視為明智之舉。
聽完滄瀾的講述,墨白羽了然,隨即滄瀾掏出懷中的玉佩,墨白羽隻看了一眼,便一把將玉佩奪了過來,問道:“你怎麼得到此物。”
滄瀾隨即瞟了一眼李天奇,墨白羽此刻還能在乎這些,連忙問道:“你見過勃勃貼?”
滄瀾見墨白羽著急心切,便將發生之事全部道出。
“什麼?那平安公主是秋無常的女兒秋琳月?”聽完滄瀾的講述,墨白羽大驚失色的說道,靳元奇、滄瀾鮮有見到老大如此失態,心知這秋琳月一定是老大視為重要之人。
“林姑娘?秋琳月?玉佩,等你來找我?”墨白羽自言自語道。
相較於二人的詫異,李天奇倒顯得格外平靜,即便是聽到平安公主亦是如此平靜,顯然早就知道秋琳月和墨白羽的些許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