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陸命凡輕笑，並未回應，當年他曾出手斬殺碧水龍王，那是他曾經展示出的最強一麵，戰力並未超過聖至尊境界太多，那最強一麵也因此被天地感應記錄，被一眾聖人所了解。
天璿與太初兩位聖人，在聖人境界走的很遠不假，可是比起冰雪與弗忘兩位先天神明而言，還是要弱了一絲，並未真正踏入聖人至尊境界。
可是兩位聖人同修空間領域，二人聯手，戰力疊加之下，就是一般的聖至尊也不是二人的對手，這也是天璿與太初兩位聖人的最後底牌。
所以，最開始的天璿聖人獨自麵對禁忌時不敢輕易動手，可是太初聖人一到，底氣足了，這也是後來天璿聖人率先動手的原因。
因為在天地感應的了解中，兩人聯手，就是不敵最強狀態下的禁忌，也能做到自保無虞，最差不會送命，可與禁忌一戰，這也是兩位聖人出手的底氣。
可是，他們還是不了解禁忌為什麼是禁忌，斬殺碧水龍王，那是他曾經展現出的最強一麵，卻不是他的極限，就在他舉劍的那一瞬間，他的氣息短暫的超過了聖至尊能夠達到的頂點。
那個短暫的瞬間對於兩位聖人來說就是生死一線，天地感應的記錄被刷新，那麼曾經出現的所有結論也一同被推翻，還不跑，留在原地繼續出手可能下一秒就會死。
可能會死，對於聖人而言已經是個極其危險的信號，就算不死，重傷那也是不劃算的！因此，兩位聖人當即選擇了退走。
因為對於聖人境界的強者而言，自天地生出感應的那個刹那，這場戰鬥的最後結果已經很清楚了，那就不存在死拚的必要。
“想知道兩位聖人為什麼退走嗎。”陸命凡輕笑著發問。
“為什麼。”凰沁兒真是越看越迷糊了，好像一切都是在夢裏。
“嗬，問你個問題，你覺得，聖人為什麼能夠成聖？”
陸命凡問出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凰沁兒眼神一凝，思索半晌之後說道：“因為他們天資卓越？”
“天資？”陸命凡嗤笑一聲：“天資血脈是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同時代中，比起天璿，太初兩位聖人資質好的多了去了，可為什麼，偏偏是他倆成了聖人。”
小蘿莉摸著下巴，認真思索道：“難道是因為他有兄弟，兩人相互扶持，所以才能笑到最後？”
陸命凡尬笑一聲，“嗬，給你十個兄弟姐妹你也不可能成聖。”
“師父，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可愛的寶貝徒弟。”安妤一聽，頓時不幹了，假哭著撲進懷裏捶打著陸命凡的胸膛。
陸命凡笑著伸手拍著小徒弟的後背，以示安慰。
沈月嬌想到了什麼，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該不會是因為他們活到了現在吧。”
陸命凡聞言輕笑出聲：“無論哪個聖人，同時代中，他們的天資，機遇未必都是最強的，可是有一點的共同性就是他們活到了最後，每個聖人都很能活，而且，是很難被殺死的那種能活。”
凰沁兒神情古怪：“這算什麼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