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優看著有些牙疼,她鼻子敏感,能聞到不易察覺的氣味。
不用拿起來看,都能感覺到,這錢包絕對是被人用過挺長一段時間的了。
這個牌子,新的也就一兩千塊的東西,你還給我個二手的?
明優不想接,她還沒窮到要用別人二手錢包的程度。
南宮夜一看這個錢包,臉色也不好了。
自己還記得,她每次帶男朋友來見家長,自家可都給了價值不菲的見麵禮。
盡管她前後換了 8 個男朋友來拜訪,自己都沒說什麼,見麵禮每次都沒落下,其中最差也給她送了一個十多萬的包吧!
你現在是磕磣誰呢?
氣氛一下就僵持在了這。
白雪也不高興了,咋地,一個農村進城的土老帽,一個一千多的錢包還不滿足,還想要奢侈品,你配麼?
她眼裏帶著輕蔑,要不是人多她不好亂說話,非得好好諷刺她一頓不可。
南宮夜剛要罵人,就被明優給攔住了。
她的笑容更加燦爛:
“四姐你是不是拿錯了,這錢包用了挺久了吧,看樣是四姐你特別喜歡的,君子不奪人所好,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
白雪沒想到這土老帽敢給自己潑髒水:
“你有病啊,拿我當你呢,那麼窮酸,這破錢包扔地上我都不帶撿的。”
明優搖搖頭:“我不信,肯定你是用過的,四姐就別不承認了。”
白雪有些氣急敗壞:“我都說了,我不用這麼寒酸的錢包,這是我從保姆那 200 塊錢買的......”
說完她才反應過來,怎麼把心裏話給講出來了?
她媽過來掐了她一下,對黑臉的南宮夜笑笑:
“她最近得了抑鬱症,藥吃多了,精神有點問題,她的話你們別當真。”
白雪又脫口而出:“你才精神有問題,你那個破鐲子不也是拿的姥姥嫌小不要的麼。”
她媽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你沒腦子也要分點場合啊。
白雪說完又後悔了,今天她是怎麼了?就算心裏這麼想的也不能說出來啊。
魔鬼藤又是深藏功與名。
最近它正在吸收一種明優帶回來的藥水,是精神控製類方麵的,正愁沒人試驗呢,就來個大冤種給它試藥。
在場所有人的臉都黑了。
白二舅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這輩子丟的人,全是這個媳婦和女兒給的。
自己倒了八輩子血黴,第一次稀裏糊塗,一點感覺都沒有,她要不說有孩子了,自己都不知道被人迷奸了。
因為時間太久,想找人驗驗體內有沒有迷藥都不能夠了。
他平常在實驗室很忙,很少回家,就算回去也不會去碰過那女人一下。
那天是兒子生日,他特意早早就回來給兒子慶祝。
也隻是很平常的睡一宿,沒有特別的感覺,怎麼過了幾個月她又懷孕了?
要不是 DNA 檢測兩個孩子都是自己的,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那個女人的。
嚇得他後來就算回家也要把門窗都鎖好,就怕自己又被那女人玷汙了都不知道。
南宮夜一直想發火,但是想想對自己特別親的二舅......
白外公直接發話了:“來人,把這兩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趕出去,以後不準他們再踏入白家老宅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