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得加緊了,如過他們能夠成功自己必將處於被動。雖說和自己的任務好像沒有衝突。
淩軒想到了自己的任務,隻有將那位救出來這一條,並沒有提到說要營救其餘人質。不過淩軒早就有了固定的思維,他是不可能會對這些人見死不救的。既要營救那位存在,又要保證人質的安全。
這群雇傭軍雖說采用了這種方法,可是他們說到底還是殺人不眨眼的雇傭軍,即使成功了人質危險係數還是很高。
淩軒一踩油門速度直飆,衝往南興大廈。
速度極快,淩軒很快便來到南興大廈。將車停到旁邊,走了出去。眼前的南興大廈已經被一群特警包圍,周圍還有許多記者。淩軒皺眉,這樣子他怎麼混進去?
“淩管家,這邊。”一個宏亮的聲音在淩軒身後響起。
這是位中年男子,體格健碩,濃眉大眼。
“你是誰?”淩軒沒有跟著他走過去,而是問道。
“我是皇浦家的保鏢,我們小姐被關在上麵了。”這為中年男子解釋道。
“證據。”淩軒指的當然是他是皇浦家下人的證據。
“這裏。”中年男子解開外套,指著襯衣上的皇浦家徽道。
“嗯。”淩軒見到這個才跟著他走到了一邊巷子的拐角。
“淩管家,我們家小姐今天早上來南興大廈視察工作,可是突然間一大群匪徒就出現了。然後小姐就被抓住了。”中年男子看起來很著急。
“嗯,那你呢?你怎麼沒被抓,聽你的語氣上看來你應該也是在現場才是。”淩軒麵無表情。
“我跳窗下來的,當時我們走到了三層。這一層剛好可以跳下。”中年男子表情看起來像是心有餘悸。
“嗬嗬。”淩軒淡笑兩聲後,滿臉玩味,“你知道嗎?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這麼大聲的叫淩管家。”
“為什麼?”中年男子心一蹬。
“因為我來到這裏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句話很讓人誤解為口號。”淩軒淡淡道。
“還有,在不知道匪徒是否隱匿在人群中的情況下,作為一個大家族的保鏢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覺得不能聲張,如果主人有了差池,萬死難辭其咎。”淩軒緊盯著眼前這個人。
“一見麵就這麼大聲的叫我,所以我懷疑你了。不知道剛才的是不是口號,為了特意暴露我的身份而用的口號?你說呢?”淩軒笑著問道,看起來很和藹。
“淩管家,你說什麼我有點聽不懂。”中南男子退後了兩步。
“聽不懂?那我就講點你聽得懂得。”淩軒麵色微微收斂了一絲,“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在別人叫我拿證據時特意給他看裏麵的襯衣。我會直接給他看我衣服上的徽章。請問你外衣上的徽章哪去了?”
“這個,我、我昨天不小心弄掉了。”中年男子越發的慌張。
“哦,弄丟了。”淩軒好像是很能理解的點了點頭,“我記得皇浦家家規裏有一條就是家徽不在,人就不在。沒想到你還能在皇浦家做下人,真是了不起呢!”
“那個,不是。應該是今天早上和歹徒搏鬥時弄掉的,或者是我從三樓跳下是不小心掉的,肯定是。”中年男子著急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淩軒微笑著點點頭。
“是啊,就是這樣。”中年男子擦了擦汗。
“如果我是你,在說完這句話後就可以自殺了。歹徒搏鬥?三樓跳下?再請問,經過戰鬥的你為什麼衣服這麼幹淨?纖塵不染?還有,南興大廈的玻璃可是鋼化玻璃……”淩軒走到中年男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很幹淨。
“那個、那個……”中年男子說不出話了。
“完整的場麵會是怎麼樣呢?我來描述一下我想的好了。皇浦小姐和他的一位下人來到南興大廈視察工作。這時一群歹徒持槍械闖了進來,在這種時候這位下人以老道的經驗作出了一件事。”說到這淩軒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外衣的胸口處。
“把這上麵的家徽扣下來,放到口袋裏。看到持槍械的歹徒,他自知無法保護還在身旁的皇浦小姐,一起被當做人質了。不得不說這一手做的很漂亮,家徽拿下來。不管敵人是不是有後續的行為,若有必將給敵人帶來破綻。若無,也無大礙。防範於未然。”淩軒對於這個下人的這一手感動佩服,如果是自己處於這種場景,說不定也會用這種方法。
淩軒將手伸到中年男人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塊金色的家徽,正是皇浦家的。這家徽肯定是在口袋中,當時這種場麵根本不會給這位下人扔到別處的機會。
這位中年男人眼中利光一閃,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把刀,刺向淩軒胸口。
“啪”
淩軒一腳將他手中的刀踢飛,猛地衝上前一拳砸下,正中他的心窩。又是一腳踢中腦門,中年男人腦袋撞向牆壁,一聲巨響,他昏了過去。實力太差,和淩軒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