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想起兜裏的半盒泰山,好像早已不知道了去向 ,耳機裏是她教我的《安河橋》,距我離開也有一個月了,現在又想起她來了,陳曉惜,在圈裏麵人們都叫他二姐,她是我高中的白月光。那個對誰都有些放蕩的女人,他的離去好似早已是命中注定。依稀記得剛上高中那會兒。
初中叛逆不學習,沒有考上好的高中,起步就是在臨界點。校內要求男生一率寸頭,“拜托領導,您別開玩笑了,寸頭?這是監獄啊?”在大家的鄙夷中我進了學校。
那是的我還以道士自居,報道那一天我是和我奶奶一起去的,因為父母在外地經營公司,所以我對這個開學麵見家長的環節並不買單,輕瞟了幾眼周圍的同學,下意識的轉過身去,雖然是個文科班,但是男生的數量還是很多,我深知初中的發憤圖強考上這所高中我可不是來結交無用的好哥們兒的,那些滑嫩的女孩兒才是我的目標。
果不其然,一頭黃發,大眼睛雙眼皮欲夢一樣的臥蠶再加上一席新中式的服飾,引來了大部分人的目光。那時的我優越感也從然而生。
就在這時坐在我後麵一位身高一米八幾,細眉,杏仁眼,半臉雀斑看起來半死不死的眼鏡男對我說:“不是哥們兒,你穿的這是啥啊?”我大量了一下他,鞋子是耐克的,不錯看來又是一位對開學有這特殊心意的哥們兒了,我淡然回到:“新中式”。嗬,哦。
一聲吆喝打斷了我們,一個高個子很瘦,有點黑,大嘴巴單眼皮臥蠶和我一樣大的男生在那裏吆喝,大大的顯眼包,又是一個麻煩的爺們兒。在他身邊的是一個比他矮一點但是很白很壯,平腦袋的一位,剛剛報道第一天就開始立人設,看來以後又是個挺有節目的兩個爺們兒。
這是一抹妖豔的細腰從我眼前劃過,剛剛大叫的內兩位也頓時沒了聲音,看見她,好像內心都觸及寧靜。愛在她麵前就是廉價品。一道有些溫柔又有點風騷感的聲音傳了進來。“請問……”
“什麼?您說什麼?”“我說請問你前麵有人嗎,我可以做這裏麵?”我說“哦,沒有,請”。真是的又不是我旁邊,前麵你想做就做啦。剛才的好感瞬間化作無趣感。
繼續看看周圍的這些牛馬,一個很胖很黑的男生好似和這些女生關係很好,不是要飲料就是拿衣服的,我說這不會是個小醜吧?怎麼從哥譚市出來了呢?大嘴巴,小眼睛,很重的法令紋,這是高中生?真醜啊,我心想。
突然我眼睛一冷,一個看起來一米八幾的哥們兒在看我,他的眼睛有點斜視,但是不難看出這個人在眼神裏散發著不屬於高中生的凶狠,丹鳳眼,上眼皮比一般人要大,怒目金剛眉,他在看我,隨後我回應了他一個很深情的眼神後,他對我漏出了不對勁的微笑,笑的有點讓我生理反應不太健康。
這時一個三四十歲的人進到了教室,他就是我們的班主任,馬寧輝,上了這麼多年學終於攤上了一個年輕的男班主任,還不知道以後會擦出如何的火星。
現在回想起來,這些朋友被我出賣個遍 ,背刺了無數次,險些進監獄,班主任也差點下崗,而她確與我永遠的分開,從此天明兩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