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白啟的勸阻，拓跋鈺率領騎兵一騎絕塵向著渭南城行進。
臨近傍晚拓跋鈺已經能看見撫中城了，一旁的近衛開口道:“大王，是否在撫中休息一晚明早再行軍，保證軍隊戰力。”
“繼續行軍，每耽誤一刻渭南城就危險一分。”
天空中傳來鷹隼尖銳的鳴叫聲，看到目標後俯衝而下落在近衛的肩膀上。
看著鷹隼腳上的黑色信筒上刻著“渭”字，近衛手都有些哆嗦，取下後遞給拓跋鈺“大王，渭南的黑色信筒。”
拓跋鈺接過信，“逆賊數十人攻城，憑空召喚士卒，不到一個時辰渭南已無抵抗之力，破內城後逆賊屠城，唯一解決之辦法為斬首，否則戰則必敗。”
看完信後拓跋鈺握緊韁繩手上青筋暴起聲音嘶啞:“一日破三城，皆屠之，那可是百萬，百萬百姓啊，何其無辜，賊子屠我大燕百萬百姓，此等大仇不共戴天。”
按送信的時間來看，逆賊明天一早應該就到撫中了。
“傳我命令，全軍在撫中休養一晚，明日迎敵，另外把暴靈丹給供奉堂發下去，大燕養了他們這麼久，該到他們報答的時候了。”（用元核研發的丹藥，可以臨時提升實力，藥效結束就死）
……。
“秦一，在渭南休息一晚。”秦牧的臉上滿是疲憊，“秦風”導致屬性暴降，加上為了趕時間一日打了三城現在精神異常疲憊，再走怕不是要猝死。
第二天一早秦牧坐在王座上向著撫中出發，身旁的王衛隻有秦一到秦十了。
秦牧坐在戰車上腦海裏又出現了呢喃聲和虛影。
一個漢子跪在地上乞求著身後護著他的妻子和孩子“求求你，放過我們，所有東西你們都可以拿走。”
一個半大的少年向著士卒衝去，向著身後的女孩喊道“貞兒，跑”
……。
隨著冥想的深入腦海中的嘈雜聲和虛影緩緩消失。
從昨晚半夜開始，腦海裏就不斷有呢喃聲響起，再後來伴隨著呢喃聲又出現相對的虛影。
元核人之中也有還未吸收元核的人，擊殺他們所產生的殘念和怨恨自然由秦牧承受，所以才會產生呢喃聲。
現在還隻是影響精神，到了後麵甚至可能會被逼瘋，這就是成為萬軍之主的代價。
到現在隻發現兩種方法可以暫時抑製，一個是提升精神強度的星光酒，每喝一口都可以增強對呢喃聲的抵抗，隻不過呢喃聲也在不斷增強，另一個是冥想，處於冥想狀態時呢喃聲徹底消失，退出冥想後大概2小時呢喃聲就會再次出現。
就像蓄水的大壩，喝星光酒是增高大壩的高度，可以容納更多的生靈怨恨，而冥想是增加大壩的質量減少生靈怨恨的影響。
如果冥想等級夠高，或者有什麼裝備，技能之類的，也許能直接免除影響。
至於現在還是先用星光酒和冥想頂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