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花隻覺得手腕都快碎了,但幸得陸曉曉拉住她,才沒摔個屁股墩。
她恨恨的剜了陸曉曉一眼,甩開她的手。
陸曉曉沒有多留,吹了聲口哨,帶著點點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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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曉曉剛離開,劉翠花就迫不及待的進了廚房。
“陸家丫頭和你說了啥?”
劉翠花叉著腰,挑著眉看著二丫問。
二丫一手撐著腰,一手拿著鍋鏟在炒菜,“沒說啥......”
劉翠花細細打量著二丫,沒看出什麼不對,嘴裏還是絮絮叨叨的警告:“我和你說,你嫁到我們老劉家,就是我們老劉家的人了,老實本分些,我兒子有本事,養著你,不然你還在安寧村裏跟你那沒本事的娘啃野菜哩。”
“是,我知道了,娘,您去外頭坐著吧,裏頭煙味大。”
有些潮濕的柴在爐子裏燒著,冒著濃煙,嗆得劉翠花直流淚。
劉翠花“哼”了一聲,扭著胖葫蘆似的的身子離開了廚房。
二丫這才將手裏攢著的一兩銀子小心的貼胸收好,心裏又是感動又是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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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陸曉曉回了安寧村,沒有回家,直接去了王玉蓮家裏。
王玉蓮坐在門檻上翹首以待,看到陸曉曉來了,忙迎了過去。
“曉曉,二丫她怎麼說?”
陸曉曉臉色不太好,“她總覺得,等她生了孩子,柱子和劉翠花會對她好些。”
王玉蓮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抬手抹淚,“這個傻丫頭,她就是怕,怕害了娘家,怕丟了麵子。”
那邊二丫哭,這邊王玉蓮哭,哭得陸曉曉頭都是疼的。
又好說歹說的給王玉蓮勸止住了眼淚,陸曉曉才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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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又勉強回到了風平浪靜的日子,上午去賣賣冷吃兔,下午再去忙活著養兔子的事情,看起來倒算是安逸。
可在這份安逸之下,陸曉曉總覺得,接下來的日子,會發生些啥子事情。
這日,她剛從空間拿了幾隻兔子放在籮筐裏準備回家。
陸然神秘兮兮的從街那頭拐過來,“大姐大姐!我瞧見個不得了的事情。”
“啥?”
陸曉曉好奇的問。
這小子,平常都和個悶葫蘆似的,今日怎麼一副八卦精的模樣?
陸然沒說話,拉著陸曉曉的袖子就往前走,走到胡同口,陸然一把扯住陸曉曉,指著街對頭的胭脂鋪子,道:“大姐,你瞧。”
順著看過去,胭脂鋪子裏站著一男一女。
男的穿得中規中矩,身上穿著灰布衣裳,幹幹淨淨的,憨厚的臉上浮著笑。
女的則穿著粉色衣裳,梳著雙丫髻,看起來像是個丫鬟,她手裏拿著個脂粉盒在聞,然後點點頭, 男子馬上從腰包裏掏出錢付了賬。
“咋?帶你大姐來看這些?”
難道是她這位弟弟開始為她的終身大事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