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8日那天,我爸媽拜托開麵包車的親戚帶著我們一家子(我、我弟、爸媽)都去外地的學校報到,我還有個姐姐,不過她的孩子才一歲多一點,她要在家帶孩子,所以沒有和我們一起前往。
我上大學的城市就化名為瓊城吧,而我家人們都在的那個城市就化名A市。從A市到瓊城,因為堵車等因素,不算遠的路程開了三個多小時,坐高鐵的話大概是一個半小時左右。
經過一路的顛簸,終於抵達了瓊城的市中心。首先印入我眼簾的是道路兩旁成蔭的綠樹,這一片綠意盎然的樣子使我對這個城市充滿了期待,唯一的缺點就是這裏的車太多、道路太窄,交通很繁忙。
疫情期間,家長不能進校,於是在學校的大門口和爸媽合完照後,我爸媽他們就走了。我爸媽都暈車,我也暈車,唯一不暈車的可能就是開車的親戚和我弟了,畢竟我弟在車上也能夠聚精會神的打遊戲。話說回來了,我家至今也沒有轎車,哪怕我弟都快成年了,假如我家有車的話,或許就不需要麻煩親戚開車帶我們去報到了。當然了,我父母是好麵子的人,他們也不會白讓親戚跑這一趟,請了親戚下飯店,又給了加油費還有紅包吧。
我本想著來一趟也受了不少罪,應該在這座城市裏逛一逛,品味一下當地的特色菜,但我爸媽他們急匆匆地吃了一頓飯,就又趕回了A市。到了晚上我媽和我視頻的時候還說,坐車真受罪,搞得他們中午飯吃得也不舒服,回到A市了後他們就都躺在家裏床上睡覺了,對此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媽是一個非常急性子的人,無論幹什麼,她都非常的著急,比如出去逛街,她像是在做任務一樣,著急忙慌的把自己要買的東西買好,然後再催促我們快點再快點,然後又趕回家。每次她這樣總是令我非常掃興,但幸好我上了大學之後和她接觸就沒有那麼多了。雖然她是我媽,但她也是一個掃興的人。很多次我姐花錢帶她出去玩,她總是因為一件小事或者說一句話,甚至有時候就是單純的因為她累了而在那邊指責我姐,帶你出來玩還成了錯?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當代的心理學語錄中有這樣一句話:遠離任何讓你心情低落、心情煩躁的人。為了讓自己的身體和快樂著想,請這樣做吧。
初入大學,我帶了兩個行李箱和兩大包行李。不是說這些東西我都用得上,而是我的媽媽她想把我整個人還有我所有的東西都打包丟到大學,在我第二學期再開學的時候家裏已經沒有我的一樣物品了。有的是被她送人了,有的是被她丟了。反之我所在意的、珍貴的禮物都被她弄不見了。我姐姐說:“既然你很喜歡那個東西,那為什麼你不好好收起來呢?”但是,沒開學前我的東西能放在何處呢?
在宿舍樓底我遇到了我第一個加為好友的舍友—張格格,一個愛笑的、害羞的女孩,她身高155厘米,很苗條。最開始我以為她是“害羞”的,但熟悉了之後……大家懂得都懂。她一邊在那邊排隊簽到,一邊又回頭偷偷看我,讓我哭笑不得。等她簽完到後,誌願者學姐學長們幫我們一起把行李搬上了樓。進入宿舍後,我見到了我的第二位舍友—朱麗倩,一個我很難評價的人。我真心認為評價一個人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因為人他是多麵的,你不能因為隻了解他一個方麵而對他下結論。就比如我爸,他雖然天天和我媽吵架,但是他會在深夜遇到賣菜的小販時買下小販全部的菜,讓小販早點回家,雖然每次他回家後我媽都會說他浪費錢,買的菜也不好,但這從來不影響他堅持做這種事情。朱麗倩就是一個很難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