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平靜的生活了幾天,唯一不同的就是祝懷如這幾天對她態度溫和了些。
正午,吃飯時,夏林澤突然放下筷子對承桑清辭說:“微兒,今日丞相帶告知我,女皇陛下讓我帶你進宮讓她瞧一瞧。”
“父親,陛下找我何事,我不過是個紈絝子弟罷了。”
“爹爹也不知,等會兒去了便知曉了。”
“好。”
承桑清辭並不想惹上是非,在這個陌生而又舉目無親相思無故的地方她隻想平靜、自在的生活。
吃完飯之後,承桑清辭就跟著夏林澤進宮去。到宮門口,夏林澤亮出一塊令牌,守衛便放了行。她心想:這父親,不簡單啊。
到了禦書房,站著等待女皇到來。
聽見老遠傳來一聲女皇駕到,承桑清辭轉身去看,看清走進來那張臉時,她心底一顫,眼神中有些不可思議。一時忘了行禮。
夏林澤拉著她就要給女皇行禮,女皇擺擺手:“不用了,夏管家,先下去吧。你,過來。”女皇用手指了指承桑清辭,走進內間坐了下來。
“是。”
承桑清辭跟著走進內間,女皇揮手示意:“過來坐下。”
“是。”
“怎麼顯得如此拘謹。”
“陛下,你,長得好像我父親畫像裏的母親。”
女皇聽了一愣,然後立馬又高興起來:“哈哈,啊辭,看來你是真的回來了。”
這回該承桑清辭愣住了:“陛下,你叫我什麼?”
“啊辭。”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難道真的是母親?”
“啊辭別慌,我帶你去見你父親,他會把事情都告訴你的。”
“父親!我父親他在這裏?我父親竟沒有死。”
“走吧,辭兒。”
來到扶雲殿,一男子從榻上起來,看著是懷有身孕接近臨盆。他看見承桑清辭那一瞬,眼裏似乎亮起微光。
承桑雲宿淚眼婆娑:“啊辭,是我的啊辭嗎?你來了,受苦了吧,好孩子。”
承桑清辭也紅了眼眶:“父親,你怎麼在這兒,我以為,那次就是永別,竟還能再相見。父親,啊辭好想你。”
“啊辭別哭,我們一家人,在這兒團聚了,該高興的。此事說來話長。”
“父親,告訴我,為什麼要留我獨自悲傷。”
“啊辭,那時,你還年少,是玄天宗前任宗主,修正天作的孽。當年,他剛爬上宗主的位置,上位者,多猜忌。他害怕宗門四大家族霸權,就設計殺害四位族長。可是設計就要有凶手背鍋,本來他是選擇我和你哥作為凶手,可是中途出了岔子,我和你哥也被殺了。他隻好引你過去,嫁禍於你。”
“那,為什麼要讓我隱瞞真相。我不明白。”
“傻孩子,他設計你,種種證據肯定是指向你的。豈是那麼容易就能讓真相大白的。二來,當年修仙界本就動蕩,若是被人發現這個秘密,免不了玄天宗被人群起而攻之,又是一場腥風血雨,他造的孽,何必用無辜之人的鮮血來填。”
“原是如此。他,估計沒想到,當了二十年宗主,就身死道消了吧。真是惡有惡報啊。父親,那我們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