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隊長一聲令下,手下的警察們趕緊上前,該抓的抓住,該放的放開,總之先把場麵控製住再說。
警察隊長一臉嚴肅又帶著慍怒地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閆埠貴緩了口氣,趕緊上前跟警察隊長說明情況。
聽完閆埠貴的講述之後,警察隊長看向一旁一臉失魂落魄的何大清。
“情況跟這位同誌說的一樣嗎?”
聽到警察隊長嚴肅的聲音,何大清哆嗦了一下。
何大清這人雖然多少有點愣,但是在警察麵前還是知道害怕的。
尤其是他本來也不是真的瘋了,隻是之前的事情,讓他胸口一口怨氣難消,加上今天的刺激,加上又喝了酒,多種因素作用之下導致一時魔怔了而已。
剛剛暴打了棒梗一頓,讓何大清心裏一口怨氣發泄出去,此時精神自然是恢複了正常,但也就是這樣,何大清才會感到害怕。
看著麵前一臉嚴肅的警察,又看到那徹底昏死過去,滿臉是血的棒梗,何大清感覺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底,渾身都涼了。
“不是,警察同誌,你們聽我解釋,我隻是懷疑那個小子偷了我的錢,一時心急才……”
警察隊長沒聽何大清狡辯,直接打斷道:
“你說你隻是懷疑,也就是根本沒證據證明是這個小孩偷了你的錢。”
“事情還沒個結果,你就將人打成這個樣子,難道你還有理了?”
“而且就算證明他真的是盜竊犯,國家也不會允許你這種濫用私刑的行為的。”
何大清被懟得啞口無言,而此時秦淮茹還抱著棒梗,滿臉淚痕地叫道:
“警察同誌!抓他的!他把我的兒子打成這樣,一定要抓他坐牢啊!!”
何大清看了看警察的臉色,又看了看棒梗的樣子,知道這場牢獄之災自己一定躲不過了,咬了咬牙,道:“警察同誌,打人這事兒我認了,要怎麼罰我都沒話說,我就是想知道我那錢到底是不是這個小子偷的!”
何大清打人犯法,但也不能因此就不管他的一千塊被偷的事情。
警察隊長點了點頭,讓下屬把何大清控製住,然後對閆埠貴道:
“關於他的錢財被盜竊這件事你們有沒有線索可以提供?”
閆埠貴道:
“要說線索還不就是那個被打的棒梗,他以前就經常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如果這賊在院子裏的話,多半就是他了。”
秦淮茹哭喊道:
“三大爺,我家棒梗都被害成這個樣子了,你還往他身上潑髒水,你心裏過意得去嗎?!”
當時閆埠貴臉色就黑了一層,還沒開口呢,三大媽就站了出來,雙手往腰上一插,罵道:
“秦淮茹,你怎麼說話的?!”
“剛才要不是我家老閆帶著孩子攔著何大清,你那好兒子都已經叫何大清給打死了,結果現在還倒打一耙冤枉我們老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再說了就你那個兒子還用得著別人潑髒水嗎?”
“你就擱這個院裏問問,有幾家是沒被你那個賊兒子光顧的。”
“一天天的不好好學習,溜門撬鎖的倒是熟練,就這種賊骨頭還用得著潑髒水嗎?”
三大媽的話激起了院內眾禽的怒火,跟著一溜煙地數落起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