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是。我和這貓得惠於同一種丹藥,當然不能和主人的比。丹藥早已經和他的血液融合,喝了他血我就能提高法力了。你也知道法力不是無窮無盡得了。”
“去吧,你去找個大樹後麵進行喝血儀式,不要讓我看見啊。我好怕怕的。”初中生嘛,膽小。
不一會老鼠走出來了。我的心也安了,癱坐在地上,累死了。大老鼠就在我的身邊來回的走著,然後和我一起以地為床,空氣為被的睡起來了。
第二天清晨,一個黑人拿著木棍搗了搗我。我揉了揉眼,一張黝黑的麵孔在我眼前逐漸明朗起來。雖然電視裏經常看見黑人,但是真實看見黑人,而且這打扮還是土著居民我還是害怕。我並沒有種族歧視,也沒有貴賤之分。隻是單純的從外貌而言。
“叔叔好。”我偷偷的把大老鼠裝在口袋裏麵。
“一一一一”這個土著黑人咿咿呀呀的說什麼啊?趁著周圍隻有他一個人,我還是先逃跑吧。試試法力全部都恢複了。我向遠處扔了一個小石子,果然這黑人轉身向後看了看。就這個機會我咻的一下逃跑了。等到黑人再轉身卻發現我不見了,又向四處望了望。然後跪在地上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什麼。
回到家裏看到我弟我姐正在睡覺我的心又鬆了口氣。
“喂,都幾點啦,快起床啦。”我又掀了掀我姐的被子。沒轍,直接拿著喇叭對著我姐的耳朵吹。對於我弟不需要客氣,直接把他升到樓頂,然後讓他自己掉下來。我在沙發上等著他倆。
“小妹,你幹嘛啊!大早上的剛擺脫老媽老爸的摧殘,以為美好生活來了,你就來破壞我的美夢!”大姐頭發亂糟糟的,拖鞋還穿反了向我走過來。我弟還是一如既往的隻穿那一件小小的衣服。
“二姐,你昨晚跑哪裏去了,我都感應不到你。”還是我弟知道關心我。
“我昨天差點就掛掉了。”我生氣的撅著嘴巴。
大姐驚訝道:“啥?不會吧,誰能殺得了你?”
我把大老鼠從口袋裏拿出來,放到沙發上。我弟抱過去摸著大老鼠毛發說;“二姐,老鼠的毛顏色變了。”我看過去,呀!真變了。以前是白的,現在有點淡黃的感覺了。
“我被大老鼠之前說的貓王追的亂跑,我無論到哪,它都能知道,一直跟著我,我體內法力都快要消耗完了。幸虧大老鼠及時趕到告訴我貓王的弱點。否則我可就回不來了。”我委屈的看向弟弟。
“那老鼠的毛怎麼會變色呢?”大姐問。
“這個,或許是喝了貓血把,他說什麼它和貓得益於同一種丹藥,丹藥和血液融為一體,然後就喝了他的血。”
“咦,你說的好血腥啊。”弟弟嫌棄道。
“這是事實。我要去睡一覺了,我和大老鼠可是在地上睡了一夜啊。”說完抱著老鼠向臥室走去。走到門口我又折回來了“這種貓不會隻有一隻,等老鼠醒來之前不許出門,或者不許用法術,記住了。這可關乎著全家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