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聽到了。”林如晦捂著肚子埋頭幹飯。
……
周文濤別的能力怎麼樣林如晦不清楚，這辦事效率絕對一頂一的高，早晨剛說完調位置，晚飯後座位表就排出來了，還特別囑咐大家吃完飯後速戰速決，趕緊找好自己的位置，別耽誤了晚上的課。
所有人都急匆匆地按著座位表找自己的位置，然後把課本挪過去，好在剛開學，書沒有特別多，一會就搬完了。
林如晦的同桌位置還是空的，書卻已經在了。過了一會，一個金色頭發的女孩子拎著個水壺還有幾盒藥過來了。
“同桌，你是不是叫林如晦？”林如晦點了點頭。
“這是剛才外麵那個女生給你送來的藥。”她指了指門口。
林如晦回頭，金瑤在門口跟她招手。
離上課還有一會，她笑著飛奔出去，跟金瑤抱了抱。
“那個藥……”
林如晦問出口，金瑤就笑著衝她眨了眨眼，“某人讓我送過來的，囑咐你一定要記得喝。”
“我其實沒那麼疼了，可能就是餓得，沒事的。”
“給你的藥你就拿著，如果還是痛的話，就乖乖把藥喝了。”金瑤跟她說話，一向溫柔寵溺。
林如晦乖乖點頭，時間來不及，她趕緊回了教室。
……
高二以後，實中學生一個月放一次假，學習進度趕的緊，光應付功課就足夠人頭大了，對沒有假期的怨念也被衝淡了些許，高二教學樓每天都是形形色色腳步匆匆的學生，不為誰而奔波，也不為誰而停留。
九月中旬，林如晦中途給韓愛娟打過一次電話，對麵語氣欣喜，“回回啊，前一陣子我去地裏幹活的時候碰到村長啦，他說咱們家可以申請低保，過一陣子上麵的人來視察一下差不多能有結果，申請下來的可能性很大呢。”
“真的啊！太好啦，那我們倆能減輕點負擔，能有更多錢給正正治病用了！”林如晦語氣裏是掩蓋不住的激動。
“老天保佑，今年咱們家走運了！”韓愛娟止不住地叨叨。
林如晦連連附和她，又換了個話題就去午睡了。
天變得快，一覺醒來，就陰天了，山雨欲來風滿樓。如果不是有手表，她還以為一覺睡到了黃昏，室友喊醒她以後急急去了教室。
一出門，被狂風刮的打了一個寒戰，變溫變得真讓人猝不及防。進教室後，還沒打預備鈴，外麵傳來雨砸下來的聲音，啪啪作響，教室裏傳來隱隱綽綽的欣喜聲，“下雨了，下雨了！”
也有人的擔憂：“完蛋，我沒帶傘，這雨要下多久啊！”
屋裏開著窗子，一股泥土的，獨屬於下雨天的味道彌漫在鼻翼，沁人心脾，醉人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