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換說:“我是希望你們之間有個折中的辦法解決?”
“折中的辦法解決?”李神州問:“這麼說你相信了我是被他陷害的了?”
金不換很肯定地說:“當然,如果你要真是那個叛國者,就算我們是兄弟,我也絕不會和你有半分情誼可講,會盡全力擊殺你,但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被冤枉的。”
李神州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金不換說:“咱們一起共事那麼多年,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當然知道,而且你正是春風得意之時,不可能去跟恐怖組織攪合一起。所以我一直懷疑裏麵有什麼內情,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暗中打聽你的消息。直到前兩天,我聽說了一位能推算從前和預知未來的高人,去拜訪了他,就知道你確實是被鐵山陷害。”
“什麼高人這麼厲害?還能算得出這樣的事?”李神州很好奇。
金不換說:“他說了,破例為我算一次,但讓我別對任何人說出他,所以,我得守信才行。”
李神州說:“既然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而且就是被楚鐵山這老狗冤枉的,你為什麼還要阻止我殺他?”
金不換問:“你有想過殺了他的後果嗎?”
李神州問:“什麼後果?”
金不換說:“全華夏的武警總司令,那可是部級高官,如果在江海被殺,江海必定會有大地震,老百姓的生活會被打亂,而你和你手下的人也會被全世界通緝和剿殺。而這後果,僅僅因為你和楚鐵山的私人恩怨,值得嗎?”
李神州說:“沒什麼值得不值得,我此生活著的唯一信念,就是殺他,報仇!”
金不換說:“他出賣兄弟,罔顧法紀,而你被冤枉。都有很多辦法可以解決。你可以想法把材料寄到有關部門,揭露楚鐵山的罪惡行徑。”
李神州一笑:“你真是想得簡單,做官到他這個位置,不知道哪個有關部門能拿得下他?那些人可都是他的熟人,甚至還有可能是他的同黨或者栽培起來的手下。而且,當初我的事件,他做的是鐵證,我口說無憑,豈是翻得了案的?還有,就算翻得了案也沒用了。”
金不換問:“為什麼沒用?”
李神州說:“我現在已經是真真正正的恐怖組織成員,我做下了無數的案子,沾上了無數鮮血,背負無數人命,我現在已經是真正的罪該萬死。有些路,從一開始就回不去,除了走到盡頭!”
金不換說:“即便如此,隻是你和楚鐵山的私人恩怨,你大可找他私人報複,不應該製造恐怖襲擊,讓更多無辜的人卷入裏麵。”
李神州說:“我跟你說了,我現在已經是真正的恐怖分子了,幹的就是這些事情。”
金不換問:“你為什麼不能停止?”
李神州說:“這已經不是我想停止就能停止得了的了。”
金不換不解:“為什麼?”
李神州說:“因為我也隻是棋子,背後還有更強大的指揮者,有著更大的目的。不是你以為的隻是為私人恩怨搞點恐怖襲擊這麼簡單。”
金不換問:“是嗎?背後還有人是?是誰?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