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句話,何誌強也沒管何大清是什麼反應,自己自顧自地走了。

回到房間,屋子裏還亮著燈,嚴梨花蓋著被子坐在床上看書。

“這麼晚了還看書。”何誌強說了一句,走過去將書從嚴梨花手裏抽了出來:“乖,看書對眼睛不好,別看了。”

時間不算太早,嚴梨花卻毫無睡意。也正是因為如此才無聊的找了書來看。

此時見何誌強回來,想到剛剛吃飯時的事,不由問道:“大伯他們怎麼樣?談好了嗎?”

“別說了.......”何誌強歎了口,用手搓了把臉,隻覺疲憊,“沒談攏,還差點打起來。”

“怎麼會這樣啊.......”嚴梨花不解。

“不過你也別氣,咱們畢竟不是至親,有些事還是讓人家自己人處理更好。”

“他們要是自己能解決就好了。”何誌強無奈。怕的是不僅沒把事情解決好反而還把關係弄得更僵。

聽何誌強這麼說,嚴梨花沉默了。

她想到何大清跟何雨柱兄妹倆相處時的場麵,忍不住道:“大伯跟雨柱他們的關係怎麼會這麼不好?平時雨柱挺好相處一個人的,雨水那丫頭也討喜。”

“我大伯他.......”何誌強話音一頓,最後在嚴梨花詢問的眼神中還是選擇了說出口,

“我大伯以前做了一些對不起雨柱雨水的事,所以那兩個孩子始終記著這事,心裏有怨恨,自然好好相處不了。”

“唉.......”嚴梨花歎氣。

看來還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何誌強心裏憋的難受,不止是為何大清對自己兒女的父親,還為雨柱、雨水兩人,這一次,隻怕他們會更恨何大清了。

這對兄妹倆也是可憐,偏偏攤上何大清這麼一個爹。

沉默了一會兒,何誌強慢慢道:“我大伯那個人,從年輕的時候就有點混,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他那個樣子還是沒改。”

嚴梨花聽出何誌強這是話裏有話,細細想了一下,不禁猜道:“難道大伯以前做過雨水雨柱的事?”

“聰明。”何誌強比了個棒的手勢,道,“就在幾年前,那個時候我跟雨水都在上初中,雨水就更小了那個時候她才剛上初中。

兩個人年紀都小,我大伯母又走得早,所以就隻有他們父子三人在一起生活,後來不知怎麼的.......

我大伯就跟著了迷一樣看上那個白寡婦,那白寡婦也是個人才,一個女人拉扯著三個兒子過活。

然後我大伯就著迷了啊,也不管雨柱雨水他們,有一天夜裏背著行李就走了。”

嚴梨花閉著嘴巴沒說話,眉頭卻是漸漸皺了起來。

“也是造孽,我想不通他是怎麼有這麼狠的心的,自己親生兒女不管竟然上趕著去照顧白寡婦的孩子,

還有這次我們讓他留下來過年,他竟然說白寡婦那裏才是他的家!

當時雨柱氣得臉都黑了,我攔著他才沒打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