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想他們應該隻是受了點傷而已。好了,現在我們再來談談傳送的事情吧!你看,我是個崇尚和平的人不是麼?”隻一抬手,緊逼在伊澤後麵的那幫守衛便紛紛栽倒,而後伊澤才朝著那驚疑未定的副會長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在我們協會鬧事究竟有什麼目的?”副會長明顯不太相信伊澤的說辭。
“是我說的不夠明白呢?還是你理解有誤?我隻是打算去營救我的某些學生而已,需要借你們的傳送陣用一下,就是這樣簡單!至於我是誰,這並不重要!”無奈的聳了聳肩,伊澤繼續說道。
“這……好吧,希望閣下不要做出任何過激的事情!”形勢所逼,副會長沉吟良久最後不得不答應道。
“本來就隻是一件小事不是麼?”怪笑一聲,伊澤說道。
之後所發生的事情比想象中的要簡單的多,通過傳送陣傳送到離死亡峽穀最近的一座小鎮之後,大概花費了兩天時間伊澤獨自一人終於趕到了埃西恩和塔爾瑪遇險的遺跡入口,而接下來的營救過程也並不複雜。
對於此時的伊澤來說,經過一段時間的積累,離精英層次也隻是一步之遙的他,對於絕大多數敵人可以說都不會有太大的難度,畢竟精英層次職業者也不是路邊小攤上的蘿卜大白菜隨處可見,而精英以下能夠戰勝他的基本很少。
埃西恩和塔爾瑪以及一些陌生的職業者一起被困在了地下遺跡中,困住他們的是一種般實體化的幽靈,對於這種東西大多數職業者都沒有很好的對付辦法,但對於伊澤來說對付這種東西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所以除了找到這些人花了不少功夫之外,營救之類基本沒有任何難度。
從埃西恩和塔爾瑪接取了任務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要一個半月的時間,而當時他們並不是像伊澤那樣通過傳送陣過來的,從而花費了不少的時間,真正去地下遺跡查探而後被困的時日其實並不多。
指的一提的是,人雖然已經救出來了,但伊澤卻似乎有著不小的究竟,原因隻在於在最後救人的過程中,這家夥碰到了一個詭異的家夥,一個相貌和穿著都非常怪異的家夥,伊澤親眼見到那些幽靈竟然全是出自此人之手,隻不過這個人的目標似乎並不是埃西恩他們這幫遇難者,所以這才使得眾人平安無事。
也就是說,或許那個神秘的家夥在那遺跡中有什麼特殊的目的,而埃西恩等僅僅隻是運氣很差碰上意外的情況而已,隻能算是被無心的波及,要知道伊澤雖然隻是遠遠一觀,但哪個拿著個怪異鏟子的家夥,實力至少不下精英層次,如果要解決埃西恩他們的話恐怕並不會有任何難度。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之後塔爾他們是不是撲了個空伊澤並不知道具體事情,因為把埃西恩他們營救出來之後這家夥就又返回到了教堂,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僅僅隻是個小插曲而已,甚至救完人之後這家夥並未和對方有過多接觸便直接回來了,之後的事情完全沒有理會。
時間匆匆而過,教堂中的日子有漸漸歸於平淡。
從伊澤救人開始算,轉眼間一個多星期過去,普羅門喬治他們也陸續返回,新學員的駐地因為有著伊澤大量資金的注入,從而基本沒有碰到多大的難度,隻不過這僅僅隻是駐地而已,最重要的還是學生的來源,有學校沒學生這任然完全都是白搭。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眾人自然是在準備著搬遷,有了新的學校駐地,這座破敗的教堂自然無需再呆下去了,而普羅門的總共六名學生也漸漸的陸續趕了回來,不過這些學生對伊澤仍然不是很了解,因為伊澤之前辦事的時候基本都避開了他們,雖然這並不是他有意如此。
然而,在眾人正在收拾行裝離出發也就剩一兩天的時候,某一天大清早,這座破舊的教堂卻被一大幫人給圍住了。
“你們是?協會的人?副會長閣下,這是怎麼回事?”望著眼前一群人,普羅門有些不解的問道。
眼前這幫人,有些是鎮上的人,比如協會的副會長以及小部分職業者,在小鎮住了兩年多的普羅門自然認識,隻不過並不熟悉而已,不過大部分普羅門都完全沒見過,似乎是來自大城沙瑞茲那邊。
“你是普羅門女士吧?我們正在追捕一個重要的通緝犯,據我所知那家夥應該就躲藏在這座教堂之中,雖然不清楚你們有沒有關係,不過我們還是希望女士能夠配合一下!”翻看著手中的文件最終停在了某頁,一個高個子冷峻年輕人抬起頭朝著普羅門公式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