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軟萌“大狗狗”撒嬌的模樣讓千繪的心又軟又甜。

但紮在她胸口的硬刺般的頭發,讓她刺癢難耐。

於是,她想脫離仙道靠在她胸口的頭發,卻被仙道認為她又想逃避他的愛。這讓他抱得更緊了。

卻讓千繪更加難耐,她委屈道:“阿彰,你能不能把頭挪開?我的胸口被你的頭發刺得難受。”

仙道略帶不舍地拱了拱她的胸口,狠狠吸了一下她好聞的氣味,才從千繪的懷裏撤了出來,順帶咕噥道:“狗狗給你舔舔就不難受了,好嗎?”

千繪臉一下子就紅了,她羞澀地呢喃道:“阿彰在說什麼呢?!這還在外麵呢……”

千繪坐在仙道的大腿上,仙道環抱著她,輕柔地撫摸著被他頭發刺紅的胸口上的肌膚,被他撫摸過的地方猶如電流流過,引起千繪的一片顫栗。

“當然不能在外麵幫你療傷咯,我的公寓在這附近呢……”

“正好橫穿陵南,出學校後門,就可以到我讀高中時曾經住的地方了……”

“畢竟,陵南高中也是你以前經常來的地方,說不定可以喚起你的回憶呢……”

“順便,請讓我為我的主人療傷……”

千繪的臉更是紅透了,嘟嘟囔囔道:“什麼療傷啊?!可別再說了,一會兒就不紅也不刺了……”

“那總是要尋找回憶的,陵南很大,走累了,可以去休息一下……”仙道循循善誘道。

雖然這裏並沒有太多人經過,但千繪也想結束坐在他腿上的尷尬。

於是,她挪了挪屁股,點頭同意了往陵南校園去逛一逛。

門衛詢問了好一會兒,後來由田崗教練出來帶著他們進去了。

仙道跟田崗教練聊了一會兒,最後以田崗教練的一句“可惜了,仙道君居然不繼續籃球運動員的事業,簡直暴殄天物”為結尾,兩人就道別了。

仙道繼續牽著千繪的手,在陵南的校園裏四處閑逛。

逛到各種標誌性建築前,仙道給她介紹了當時拍啦啦操視頻的情景,還笑談過去各個體育社團的男生在她麵前獻的寶。

來到啦啦隊的化妝間,看到裏麵空無一人,他還問千繪記不記得當時的拉拉隊長荒井優子。

最後來到一堵牆的前麵,仙道笑道:“千繪記得你第一次來陵南,就是從這個洞鑽進來的?我們的頭還碰在了一起……”

“有些印象呢。但是頭和誰碰在一起還真忘了……”千繪思索著當時的場景,突然想到了什麼,驚喜地拉高了聲音,“對了!當時來陵南是為了找相田君拿照片的。不過拿誰的照片來著……”

千繪的記憶又陷入了濃霧中,看著她認真思索的模樣,好像不想出個所以然來都不行,仙道的心緊了一下,他可不想千繪想起她的初戀流川楓。

他趕緊轉移話題:“千繪還記得第二次來陵南做什麼嗎?”

“當然記得啦!我來找相田君幫忙拍視頻!”千繪說到這裏,又陷入沉思,繼而沉吟道,“給誰拍視頻來著,好像是給一個青梅竹馬的朋友……咦,有些忘了,阿彰知道我當時找相田君拍誰嗎?”

仙道看到千繪微笑地等他給她一個答案,隻得回以尷尬而勉強的笑容。

這一瞬間他覺得帶千繪來陵南逛,真不是一個好主意。

這簡直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又一個的坑。

雖然仙道對千繪說來陪她尋找記憶,可他壓根就不願意她回憶起與那幾個男人有關的事情。

現在的他騎虎難下,不知該怎麼回答千繪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