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禾一聽,立馬鬆開了微生辭,看著她頭上的發冠,一看就很重,立馬心疼的不行,上手要取下來的時候。
“小心些,別弄疼我。”微生辭見他這架勢,感覺要打架,急忙提醒說。
沈昀禾一聽,立馬輕輕的取下來。
將發冠拿到一邊的梳妝台上,又緩緩走回來看著微生辭。
“辛苦你了。”沈昀禾看著微生辭,一臉的心疼,自己拿著那發冠時,都 感覺跟自己的劍一樣的重,“頭上戴著這東西,真是一個折磨!”
微生辭無奈看著沈昀禾笑道:“每個女子出嫁,能有如此的配飾,高興都來不及,為什麼會覺得是折磨?”
盛裝出嫁,那是每一個女孩子都渴望的。
她自然也不例外。
“好好!夫人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沈昀禾坐在一邊,抱著微生辭。
這一刻,臉上依舊有些微紅的他,別提有多開心。
“夫人!”
“嗯!”
微生辭回應著。
見沈昀禾許久不說話,抬頭看向他。
見他有些累了,“這幾日,你太累了,今日就早些睡吧?”微生辭想著來日方長,今日便讓沈昀禾好好休息。
可沈昀禾卻從懷裏拿出東西,微生辭看著,是一個精美的盒子。
有些疑惑的抬頭,看著沈昀禾。
等待著他的答案。
沈昀禾緩緩開口解釋:“這是你讓落月見在塞外找的毒草,我尋來了,青玄說,它隻能在夜晚才能釋放自己的毒液。”
微生辭看著沈昀禾,眼神有些呆滯,看向他時,卻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不該瞞著我。”
他一直都愧疚,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微生辭,“我曾發誓,也曾承諾,要為你做那一把刀,不想讓你在為我,為任何的事情所受傷。”
“對不起!”微生辭道。
靠在沈昀禾的懷中,深切的感受到他的難過,“阿月,要愛惜自己!我不希望你在受傷。”愛一個人,就是不能看著她痛苦,悲傷分毫都會讓他難過,“我們就是夫妻,你想的,我一定會為你實現,四海太平,天下萬民安樂!那我就守在生死的前麵,捍衛著他們的生死。”
微生辭連忙伸手去捂著沈昀禾的嘴巴。
雙眸含情,看著他,道:“不許胡說!”
“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讓自己受傷,你也不行。”她以前是不害怕,可自從考慮跟他共度一生,到成為夫妻,微生辭已經開始害怕,也有所顧忌,“我們都會好好的。”
“嗯!”沈昀禾像個聽話的孩子,點點頭,發出一句聲音,“我們一定會好好的。”
微生辭靠在他的懷裏,真的無比的溫暖。
這胸膛,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沈昀禾將毒草磨成粉末狀,讓微生辭服下,按照南宮墨緒給的秘法之術,給微生辭運功,兩種毒素相克,在她內力排斥之時,需要更多的內力來穩住心神,他給微生辭輸送內力,短短不斷的內力加持之下。
直到深夜,微生辭咳出了一絲血,黑色的血。
身體也開始有好轉,不過運功導致微生辭太累,需要休息。
沈昀禾讓微生辭緩緩躺下,將她身上的婚服脫下,換上舒服幹淨的睡衣之後,蓋上被子。
在一邊時刻關注著她的情況。
不知過去了多久,沈昀禾也的眼皮也開始打架,幾日不眠不休,他也抵不住困意。
迷迷糊糊中,沈昀禾倒頭就睡,抱著微生辭,枕著同一個枕頭,蓋著同一床被子。
直到天亮。
整個侯府的人,早早便起來,忙活大婚之日尚未完成的事情。
沈昀鶴一大早,已經起來開始忙活,先是給滿英喂了藥,安排府上的差事。
來到前廳時,看見這堆起來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