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想破,也沒有想清楚。
“落家向來以文為主,自然是不喜歡武將出身的落君辰,他不是落老夫人親生的,庶出,還是落老夫人的禁忌,你自然沒有聽說過,而且你自小在落家,被限製,很多東西都沒有告訴過你。”
微生辭發現,沈昀禾臉上都是自豪,覺得自己清楚很多事情,“沈昀禾?”
“嗯!”沈昀禾感覺到微生辭的死亡凝視,預感不妙,“怎麼了?”
“我是白家女兒的身份,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
沈昀禾緊張的看著微生辭,眼神更是心虛的緊。
“沒...沒有啊!”
“我沒有跟你說過我是白家的女兒,你緊張什麼?”
“我也是在想,你什麼跟我說過,你瞧,原來沒有說過...!”沈昀禾心虛的笑了,看著微生辭,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微生辭卻不想理會他,直接走過去。
安如願在這個時候,騎上馬,帶著安家為數不多的將士們一起,啟程前往戰場。
看著安如願瀟灑的背影,微生辭看了一眼身後的方岑兒,問符賦:“師姐怎麼不讓岑兒也一起去?”
“岑兒不合適,她柔弱不能自理,去不了!”符賦也是直接回應,臉上神情冷漠。
“為什麼柔弱不能自理!”藍洛白一臉不相信的反駁,符賦直接眼神警告。
離半笙看著這一幕,走到沈昀禾邊上,這一張苦瓜的臉,“怎麼,又惹她生氣啦?”小聲的詢問。
“師傅,沒有!”沈昀禾急忙否認,而離半笙才不相信,一眼看穿,“你最近別老是在她麵前晃悠,陪陪老頭子我!”
離半笙滿眼算計的模樣。
沈昀禾見他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直接道:“不要,師傅你做菜太難吃。”
“嗞!”離半笙氣的,雙手叉腰,“你忍心看我這個老頭孤苦伶仃嗎?”
“師傅哪裏一個人,這麼多人陪在你身邊。”沈昀禾一臉認真的回答,眼神一直看向微生辭,她剛才肯定是生氣了,這使得他也開始不開心了。
離半笙見他這麼專注的看著微生辭,直接一個手掌打在他腦袋上。
“師傅你幹嘛?”被打疼的沈昀禾,摸著自己的腦袋,一臉不情願的詢問。
離半笙問:“你眼裏隻有折月嗎,沒有我這個師傅,小心你再也看不到她!”
沈昀禾立馬意識到害怕,扶著離半笙的手,認錯道:“哎呀,師傅,昀禾錯了!”
離半笙看著他誠懇的態度,回頭看一眼他們,在聊天呢,便對沈昀禾道:“今天晚上,咱倆喝兩杯,那酒可烈著。”
沈昀禾一聽,心虛的看了一眼跟符賦她們聊天的微生辭。
“看什麼呢,不讓他們知道就行,咱們出去喝,就小兩杯。”
離半笙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比著酒量的手勢。
眼看著微生辭要過來,沈昀禾立馬將比量的手勢擋下,“好好,晚上再說。”
“你說什麼呢?”微生辭見這二人,在密謀什麼大事,“沒有,沒有!”沈昀禾故作鎮定。
微生辭覺得他們有鬼,慢慢靠近問:“說?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有。都管到師傅頭上,欺師滅祖是嘛?”
心虛的離半笙,也是心虛的不行,轉移換題,慢慢的離開這兩個人的麵前。
“師傅,你胡說什麼?”見離半笙走遠,隨後回頭繼續追問,“師傅跟你說了什麼,是不是找你喝酒?”
“不是。”
沈昀禾反應神速。
微生辭又問:“那是什麼?”
沈昀禾腦子要燒幹,道:“師傅說想回書院了,就問我們的婚禮能不能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