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鬆哥怎麼會知道你的住址呢?程子問。
我怎麼知道!他說他路過。我回他說。
路過?不對吧?我怎麼聽到剛才你們好像有好幾個人在說話!我想想我想想。
哎別想了,別想了,趕緊去睡覺吧,我也困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啊。我催促道。
說完我直接把程子推進房間,我自顧自的的躺到了沙發上,我躺在沙發上眼睛一閉浮現的都是剛才的畫麵,如果沒有鬆哥及時趕到,如果不是鬆哥替我還了錢,我今天是不是還能活著?想到這些我不禁有些後怕,當時我如果把錢給了他是不是就沒有後麵的故事了,想著想著我兩眼微沉思緒漸亂昏昏欲睡了過去。
清晨一縷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我被這刺眼的陽光照醒,睜開眼睛又下意識的閉上,我起身坐靠在沙發上,程子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揉了揉眼睛又拍了兩下頭說:
剛哥你給我喝的是什麼酒啊,怎麼這麼頭疼啊,我怎麼睡在你家了?
我驚訝又疑惑的問:
你喝斷片了?不是吧!
啊?我隻記得咱們去那個叫什麼什麼酒樓去吃飯,然後咱倆就喝酒我隻能想到這了。
我靠,你真行!
昨天晚上我鬆哥來了你知道嗎?我說道。
鬆哥來了?
什麼時候來的?來幹嘛了?程子問。
你真的記不起來了?我問。
不記得了。
哦,昨晚你可是厲害了,你非拉著鬆哥跟你聊天,你還說你要和程瑤結婚。
哎,你什麼時候結婚啊?
我說了嗎?程子問
你說了啊。我說道。
哎,不對,我昨晚好像聽到你有人跟你要錢,找你討債來的。
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我問道。
我是聽到你要被揍了我想出來幫你,可是不管我怎麼用力都起不來不知道為什麼。
哦,現在沒事了,鬆哥已經替我擺平了,桌子上的錢你拿著吧,早點結婚,我好喝喜酒去。我說道。
都給我啊?那怎麼行呢!咱倆一人一半。
你拿著吧,就當是我借你的,日後在還就是了,你不是想早點和程瑤結婚嗎?沒有錢你結個屁啊。我說道。
那謝謝剛哥啊。
哎,跟我客氣是吧?我說道。
沒有沒有,那我先回去了剛哥。
嗯嗯,去吧,路上小心。我衝他擺了擺手說。
程子走後我出門到銀行取出了一些錢,取完錢以後我又買了些吃的回家,剛進屋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你好,哪位?
我是阿鬆。
哦哦,鬆哥啊,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
現在是什麼社會啊,科訊社會了,搞一個電話還不簡單?鬆哥說道。
是是鬆哥,找我有事啊?
今天晚上八點左右你到禦福天樓等我,我給你介紹幾個人。
好的,鬆哥。
說完鬆哥掛斷了電話。
禦福天樓?那不是本市最豪華的飯店嗎?
哇,晚上能吃大餐了,我可從來沒去過那麼好的飯店呢。
我懷著激動和忐忑的心,因為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麼豪華的飯店,夢到那裏去吃飯的人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要麼就是非常有錢的人,在那個地方吃飯沒有你點不到的東西,隻要你敢點他們就敢給你做出來,隻要錢到位什麼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