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姚之富回來,王天成把具體情況告訴了他。“那齊之貴竟然要殺人滅口?”姚之富非常震驚。“這又不是什麼大事。至於嗎?”
王天成也感慨道:“我也想象不到啊。老教主為了兒子,竟變得如此殘忍。而那齊林小兒,又如此的不爭氣。”
姚之富沉默了一會兒,對於王天成道:“有句話本不該說的,可我們相交幾十年了,我今天就說了。最近齊老教主做了很多的事情,都是衝你來的,對於聰兒他們也肯定不會放手,雖說在襄陽以我為主。可是他齊林到底是劉教主封的襄陽總教主。你還是早做準備的好。”
王天成笑了笑,說道:“多謝你了,老兄弟。我年齡大了,也想享一享清福了。我今日就會離開襄陽去黃州了。王幹邀請我去加入什麼長老會。對了,王幹就是那元德天尊。我把家產明地裏都賣給丐幫了,也不用帶什麼東西。隻要出了荊門,他齊之貴就難奈我何了。隻是老弟,你要小心了。”
姚之富也笑了笑,道:“老哥哥放心,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了。襄陽,我是不會輕易給他們的。你不放心的,還是聰兒吧。我也當她是我的親女兒,這樣我先趕去看一看,再回來收拾襄陽這爛攤子,也正好給他們一點蹦跳的時間。”
“那就有勞了,將來黃州見吧。”
“好,一言為定。”
就這樣,姚之富也追了下來。一路上,他思前想後,越覺得白蓮教已經變了,特別是教內的傾軋也越來越厲害。再想想道教的教義,和他那奇怪的夢,他想了一路,終於決定脫離白蓮教加入道教。
王幹非常高興。他說道:“我真心的歡迎你加入我們,成我們道教的兄弟,從現在起,你就是道教的教員了。不過我建議你暫時不要改弦更張,你依然用白蓮教的身份與他們虛與委蛇。按劉教主的計劃,白蓮教很快就會舉事,就在這一兩年內。齊林是成不了大事的,隻要把襄陽的力量抓在手裏,則進退皆宜,到時我再派一人來幫你,這大業就可期了。”
姚之富大喜道:“王教主高明,到時候再把聰兒侄女派回來保康,這邊很多人都聽他的呢。”王幹道:“到時候再說吧。你看,天都快亮了,先去我帳篷裏休息一會兒吧。”
三人便向王幹的帳篷走去。孟凡香他們早被王幹的喊聲驚醒,隻是他們出來時,聽說是王聰兒追來了,便都縮了回來。此時聽到三人回來,便都亮起了燈。孟凡香早就煮好了茶。
這是凡香的習慣,她家教很嚴。雖說父親是那麼高的官,可是家裏從來沒有請過保姆。家裏的親朋好友來了,都是她和母親燒菜做飯,端茶倒水就更不用說了,直到離開家上國大。但放了假回家,依然如是。
王聰兒看到孟凡香,老遠便喊:“你是凡香姐姐吧?上次真的不好意思了。”孟凡香道:“沒什麼,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快請進來喝杯熱茶吧,一會兒我去做飯。”
一會兒工夫,幾人便做好了飯。大家又喝酒慶祝了姚之富加入道教。吃了早飯,姚之富便要回襄陽去。他覺得等他趕回去的時候,那邊也差不多了。
王幹又告訴他,萬一有困難,可去荊門觀求助,又告訴了他聯絡的方式,方才放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