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靈兒說“別覺得法不責眾,一個人成不了事,本宮再問一次,參與者站出來。”
又站出來了七個人。
胡靈兒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臣稟太子妃,他們罪不致死,請太子妃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蕭興若拱手說道。
胡靈兒氣道“蕭統領,若是本宮不放你待怎樣,治軍不嚴、縱容兵士衝擊東宮,你自身都難保,還給他們求情,有這功夫還不如多求求菩薩保你一條小命。”
蕭興若麵無表情的說“臣自知是死罪,若是兵士們吃的飽,他們豈會打砸廚房。論責罰,娘娘的過錯也不小,在東宮的治下竟然出現克扣兵士口糧的事,傳出去隻怕天下人恥笑。”
胡靈兒今天在外麵處理了一天的官司,早就心累的不行,回來後東宮也不省心又發生了這種事,偏又遇見個木頭一樣的統領。
“蕭統領,你竟然以下犯上”趙靜泉在邊上說道。
胡靈兒擺手示意趙靜泉別說話。
她接著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觸犯了國法家規,死罪能免活罪難逃,帶頭的幾人仗八十,其餘人等仗六十。趙靜泉你在這看著行刑,本宮去禦書房請罪。”
蕭興若也跟在後麵去禦書房。
胡靈兒邊走邊思量怎麼說,才能把罪責減輕些。
禦書房內,皇上坐在那兒不知想些什麼。
李翊昊飛快的看著奏章,理解裏麵的意思,再寫下批語。
“太子,太子妃回宮若是知道東宮發生的事,她會如何處置”皇上輕輕的敲著桌麵問。
李翊昊寫完批語,抬起頭說“父皇,您別敲桌子,兒臣一聽敲桌子就想方便。”
皇上氣樂了,對馮大伴說“看到了吧!明明是他自個兒不去恭房,如今倒是埋怨起朕來了。”
李翊昊放下筆,站起來說“兒臣先去恭房,回來再與父皇您講。”
看著李翊昊去了後麵,皇上問“大伴,你說太子妃會如何處理此事啊!”
“聖上,您這話可為難老奴了,這朝中大事,老奴如何敢插言呢?”馮大伴笑著推辭。
皇上緩慢的站起來說“朕允你講。”
馮大伴笑著說“唉吆喂,老奴謝聖上,那老奴就大膽的說了,依老奴看,太子妃娘娘會嚴懲,但不會取那些兵士的性命,這些是老奴猜的,也不知對不對。”
“何事對不對”李翊昊說著走進來。
皇上踱著步子問“說說你的看法。”
李翊昊想著胡靈兒的行事方法,說“兒臣覺得她處置完了,會來與父皇您請罪。”
“那你覺得朕該如何處置她”皇上踱著步問。
李翊昊說“不知,這種事兒臣沒經過,全憑父皇聖裁。”
胡靈兒回宮後,皇上就收到消息,她在東宮的行事,都有內侍一五一十的稟報給聖上聽。
她與蕭興若一前一後的到禦書房。
胡靈兒跪下磕頭,說“啟稟聖上,今兒東宮發生護衛打砸外廚房的事,臣媳問過得知是廚子克扣護衛的飯食,才引起護衛的激憤。臣媳責罰帶頭兵士八十軍棍,其餘參與者六十軍棍。兩名廚子臣媳準備命人挑斷他們的右手手筋,告誡他們有些銀錢能賺有些不可。臣媳用人不當,事後又不曾查看一二,才釀成今兒的禍事,是臣媳的錯,請聖上降罪。”
蕭興若拱手道“稟聖上,這次事件是臣之過,治軍不嚴,請聖上降罪。”
皇上說“蕭興若降為昭毅將軍,罰俸六個月。龍虎將軍胡靈兒罰俸三年,退下吧!”
就這麼結束了,這責罰也太輕了吧!
晚上,胡靈兒講起今兒一天的遭遇,說“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好長時間不出事,一出事就跟商量好似的,一起找過來,要累死我了。”
李翊昊笑著說“又沒用你打仗,你累啥。”
“比讓我去打仗都累,主要是心累”胡靈兒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