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戶是鎮南侯二子,他倆從小就不對付”吳書同說“對上也是李懷鈺吃虧。”
胡靈兒看了一眼吳書同問“你認識他們,老吳你的家世也不簡單吧!”
“某可不敢與他們兩位相比,自古嫡庶有別,某是鎮西侯吳勇的庶子,按照慣例庶子成家分出去單過,在外行走不得仗侯府的勢,所以某就是鎮撫司衙門的一名總旗”吳書同說“打完了。”
胡靈兒看著兵部的人躺在地上呻吟,李懷鈺被兩個人押著,他大喊著“梁二,你這個卵蛋,隻會使陰招。”
梁謹言說“押下去,等鎮撫使回來發落。”
胡靈兒隨著南鎮撫司的人回去,鄭宥德在路上說“散衙後都把菜搬家去,讓他們搶。”
回到戶室胡靈兒領了五十兩的炭敬銀子。
“胡副千戶,白菜可要搭夥一起送回去”校尉問。
胡靈兒問“現在送還是散衙後送。”
“現在裝車就可走”校尉說。
胡靈兒說“那就裝車走吧!我回去拿包。”
這一車白菜裝的可不少,胡靈兒告訴他們住址,自己先回家等著。
“趙乙”胡靈兒在門口喊了聲。
趙乙像鬼魅一樣出現,說“姑娘,這是郎君的回信。”
胡靈兒接過書信說“我今晚在前朝市鋪子值守,這是琉璃圖樣你收好,信件不急著送,等我準備好了你們郎君需要的物件,你再送過去。”
“姑娘自個兒在鋪子裏值守”趙乙問。
胡靈兒說“不是,還有朱娘子,你回吧!我等著校尉送白菜。”
倆校尉把白菜給搬到西廂房內,胡靈兒給他倆每人十文錢的辛苦費。
帶上洗漱用品,從宣南坊鋪子拿了一匹麻布和棉花,讓何盛送到前朝市鋪麵。
何盛說“姑娘,小人從小陶莊拉回來了一些菜,可要送家去。”
“明日讓周興與你去衙門把糧食、煤炭拉回來,讓朱管事分配”胡靈兒說“以後有事先跟朱管事講。”
“姑娘來了”朱娘子半掩著鋪門等著胡靈兒。
胡靈兒說“何盛從小陶莊拉回些菜,明日讓周興與何盛去衙門把祿米、煤炭拉回來,你分給各鋪子。”
“祿米與煤炭可要給姑娘留出些”朱娘子問。
胡靈兒說“不用,菜留些給我,宛平還有兩戶人家。”
“奴婢知道了”朱娘子把鋪門鎖上。
胡靈兒站在後門看了一會兒,說“上樓吧!下麵冷。”
朱娘子答應一聲跟著上樓,開始裁剪、縫製,胡靈兒也在地上鋪上麻布絮棉花。
“姑娘這是要做什麼”朱娘子見胡靈兒縫了個筒問。
“睡袋”胡靈兒說“這是送給你們郎君的。”
朱娘子提醒道“奴婢現在是姑娘的人”
“我一直不曾問過你,讓你在鋪子裏可覺得委屈後悔”胡靈兒問她。
“來姑娘這裏是奴婢自己拿的主意”朱娘子說“奴婢不曾覺得委屈後悔。”
胡靈兒縫完最後一針問“廚房可還有米麵,餓了。”
朱娘子放下針線說“有,奴婢這就去做飯。”
“我去做吧!”胡靈兒站起來說“可有不愛吃的食物。”
朱娘子說“奴婢不挑嘴。”
胡靈兒下樓去做飯,不一會聽見隔壁一個女人罵道“小兔崽子,大晚上的不睡覺,做什麼飯。”
胡靈兒說“我在自家做飯管你何事,要你多嘴。”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女人坊,你是偷兒對吧,我要去報官”隔壁的女聲在質問。
胡靈兒盛著麵說“你又是誰,隔壁鋪子據我所知可都是男爺們。”
“我是東城兵馬司指揮郇濤的夫人,小賊你還不快走”胡靈兒沒閑心聽隔壁婦人羅裏吧嗦的話。
端麵上樓與朱娘子倆人吃著,不一會聽見樓下響起砸門聲。
“奴婢下去看看”朱娘子放下碗說。
“不用下去,從窗戶看一樣”胡靈兒說著打開窗戶,就見下麵四五個燈籠,她在上邊問“北鎮撫司何人帶隊巡邏。”
“你是何人”樓下咣咣傳來一片抽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