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有可能是飛賊”馬皋人高腿長,幾步就跑到前麵了。
冒黑煙的方向是正南坊,他們趕到時見袁坤正跟一個白衣男子交手,南城兵馬司的人在外圍舉著刀戒備著。
這架勢跟拍片子似的,馬皋大喝一聲,提著九環大刀就衝上去,就這麼會功夫西城的鄭宥德和楊百戶也趕到了,錦衣衛的速度還真不是蓋的。
胡靈兒手裏攥著棍子站在東邊,南城兵馬司楊錦海站在北麵,鄭宥德與楊百戶分別站在西和南。
這飛賊以一打二不落下風,這才是真功夫,可真有高來高去的功夫嗎?胡靈兒心裏表示疑惑。
“哈哈哈,打的痛快,錦衣衛也不過如此”白衣人大笑著往後退了兩步說道“隻會以多打少,以強欺弱,某今天不陪各位玩了告辭。”
從後腰上拿下一物,朝著最近的店鋪扔去,人也縱身一躍,遠遠看去就像是在天上飛。
胡靈兒把手裏的棍子向投標槍一樣投擲出去,若真是讓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他們在場的人恐怕都得領軍棍。
又摘下弓搭箭,大聲喊道“放箭。”
箭射出去後,隨手抓了個人說“去酒樓的屋頂,看著飛賊朝那個方向跑了,快去。”
袁坤領著人已經追去了。
“大人,有血跡,他受傷了”校尉在屋頂大聲喊著。
“來人,上去看看”後麵有人說道。
胡靈兒趕忙行禮“屬下見過鎮撫使。”
“人跑了軍法處置”雷震鋼說道。
“屬下這就去查看”胡靈兒嚇的一激靈,趕緊的跑去酒樓查看。
血跡是在瓦上出現的,不仔細查看根本看不出來,跑上跑下了兩趟,跟馬皋說了句肚子不舒服去上茅廁。
重新換上新的月事帶,把舊的那條扔茅廁裏,站起來時發現茅廁的半牆上有血滴。
走出酒樓見袁坤他們已經回來了,正在接受雷震鋼怒火的洗禮。
“大人,屬下有發現”胡靈兒上前講在茅廁的半牆上發現了血滴。
“來人回鎮撫司調人過來,正南坊坊長可在”雷震鋼問。
“小人正南坊坊長湯其森拜見大人”出來的是個三十幾歲的紅臉漢子。
雷震鋼問“酒樓可有後門。”
湯其森說“回大人,酒樓有後門,出去就是竹籬胡同、玉竹胡同、銀杏胡同、銀葉胡同。”
“仔細搜查”雷震鋼一擺手說道“胡靈兒跟本官去酒樓查看,楊錦海帶人守好門戶,沒有本官的命令任何人不準出入。”
胡靈兒跟著進了酒樓,不是吃飯的時辰,裏麵食客不多,廳內有三桌,牆角還坐有一人獨斟獨飲。
雷震鋼問“可有打鬥之人。”
“回大人,打鬥之人臉上抹有黑色物品,認不出來”胡靈兒看著吃飯的人說。
“上前查看”雷震鋼吩咐。
胡靈兒答應著,抬起頭看見牆角之人,下意識的用衣袖擦了兩下臉,看他的腳一隻踩在地上,一隻踮著腳尖。
“是你”胡靈兒不假思索的說道。
雷震鋼聽著衝上去抓人,這人出手攔擋,倆人瞬時交上手。
雷震鋼不愧是錦衣衛第一高手,出拳如風,腳下的步伐穩健而迅速,拳拳見肉,最後一拳打在飛賊的腹部,打得他彎下腰。
胡靈兒上去用繩子勒住他捆綁住。
“來人,把他拖出去”雷震鋼喊道。
楊錦海進來一見地上的人說“李大人,怎麼是你。”
“那個李大人”雷震鋼問。
楊錦海回答“回大人,是翰林院檢討李錦良李大人,也是宮中李美人的父親,他住在銀杏胡同三戶。”
雷震鋼說“搜查他的宅院。”
胡靈兒押著李錦良去銀杏胡同,在路上遇見搜查無果的袁坤等人。
圍住銀杏胡同,所有人隻準進不許出。
敲開銀杏胡同三戶大門,錦衣衛緹騎如狼一樣衝進去,引得屋裏一陣女人的驚叫。
胡靈兒把李錦良交給馬皋看管,她去屋裏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