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胡靈兒又喝了一碗藥,才問“書院的工作要辭了嗎?”
“有人頂替你的工作”李翊昊說“可要搬家。”
“不搬,這裏住著挺好的”胡靈兒說“使團的那個女子為什麼打我。”
“她叫索布德,是布日固德同父異母的妹妹”李翊昊說“因為你拿繩套套住了布日固德,害他丟臉被罵。”
“就為這,就用鞭子來抽我”胡靈兒覺得他沒說實話。
李翊昊說“當然不能因為這一點事,布日固德與索布德倆人私通,布日固德這小白臉正經本事沒有,這左擁右抱的本事倒是青出於藍,他還跟他爹的幾個寵妃打的火熱。這次是布日固德慫恿索布德打你,報一腳之仇。”
“索布德抽我是因為我打了她的情郎”胡靈兒說“這關係真夠惡心的。”
“你傷好了再去鎮撫司衙門吧!現在去陶明陽也沒空理你”李翊昊說著歎了口氣。
胡靈兒說“我不去國子監學習了。”
“不行,你必須學完”李翊昊看著她說“以前沒機會學習高雅之事,不是你的錯。可現在機會擺在你麵前,你若視而不學就是你的錯,我會讓馬武接送你上下學。”
“看來你是真的很閑啊!”胡靈兒說。
李翊昊豎起食指來回擺動說道“錯,最近我忙的很,錦衣衛搗毀了一個瓦剌人的窩點,到現在為止都沒問出有用的消息,雷震鋼都親自動手了,也沒能讓他開口。”
“聽說錦衣衛有十八種刑具,這人竟然能堅持住”胡靈兒瞪大眼睛問。
“沒有十八種刑具,這是大燕朝又不是大明朝”李翊昊說“我不讚成刑訊逼供,可他們不配合呀!看到血肉模糊的樣子,我從一開始的不忍到現在的熟視無睹,才體會到慈不掌兵的意思。”
胡靈兒托著腮,右手指輕敲桌麵,想了想說“我有一種藥,人睡著後可以問出話來,對意誌力強的人有沒有用我不知道,還有就是過後是什麼樣,我也不知道,你要不要試試。”
李翊昊愣了幾秒說“迷幻藥。”
胡靈兒沒說話,隻是看著他。
“你這藥用過”李翊昊問她。
胡靈兒點點頭說“用過兩次,隻問了幾句話。”
“走,你帶上藥咱們現在去鎮撫司”李翊昊站起來說。
胡靈兒跟著李翊昊去酒館,與在裏麵的人彙合,一行人騎著馬向鎮撫司進發。
在路上遇到巡捕營的差役巡邏,聽到馬蹄聲響紛紛抽出刀喊著“來者何人。”
“錦衣衛辦案”康玖上前亮出腰牌。
領隊之人仔細看過後,遞還回去說道“兄弟職責所在,還請上差見諒。”
“走”李翊昊催動馬匹向前跑去。
衙門口靜悄悄的,康玖上前敲門。
“何人”裏麵傳來問話聲。
“李同知大人到”康玖回答。
門拉開一條縫,確認了身份後,打開大門。
李翊昊走在前頭問“南北鎮撫使可在。”
“回大人,還在”值守侍衛行禮回答。
馬武從值守房裏拿出燈籠挑著,一行人向後走去。
胡靈兒越走越心驚,這不是關自己的牢房,順著台階走到底,裏麵陰森森的感覺讓她的汗毛都豎起來。
“趙泗你去請兩位鎮撫使過來”李翊昊停住腳步說道。
“是”名叫趙泗的隨從向裏麵走去。
幾個人默不作聲等著。
雷震鋼帶著一身血腥味走過來,陶明陽倒是沒有血腥味。
倆人不明所以的對視一眼,不懂李翊昊帶著胡靈兒來幹嘛?
“胡靈兒,把你的藥跟兩位鎮撫使講講”李翊昊微微轉頭說道。
“是”胡靈兒上前一步行禮道“屬下見過鎮撫使大人。”
隨後從包裏掏出一個紙包,講了一遍這藥的用處,同時也說了不知道這藥用過後,這個人會怎樣。
“你是說你用過”雷震鋼精神一振問道。
“是,我給郭沈氏用過,探聽到郭文月的下落”胡靈兒說道“她是婦人意誌力弱。”
“先給外麵那幾人試試”陶明陽與雷震鋼說“把那人放下來送回牢房,讓他放鬆下來再用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