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動著馬小跑起來,他在馬上做騎射的各種動作。
然後讓胡靈兒上馬,重複做一遍他教的動作。
催動馬小跑,她拉弓做射箭狀,一遍一遍重複著拉弓射箭動作。
這次刁世貴沒讓她回家吃飯,而是讓她去國子監的飯堂吃飯,她手臂酸痛的抬都抬不起來。
“胡靈兒,你怎麼還在這兒沒回去”關大鵬見胡靈兒出現在飯堂,趕忙過去問她。
“又換了個先生,不讓回去吃飯”胡靈兒說。
“那跟我們一起用飯吧!”關大鵬拉著她去桌子邊坐下。
“關胖子,她不是咱們國子監的學子,怎麼能在這兒用飯”說話的小姑娘長的挺漂亮,就是心眼壞不讓她吃飯。
“學姐,她是我們誠心堂的同窗”關大鵬笑嘻嘻的說道“她來的晚學姐不認識。”
“國子監什麼時候允許男女學子同班”女子說話的聲音尖利,
“這位學長,胡姑娘確實是我誠心堂的窗友”周秀才站起來拱手說道。
這姑娘哼了一聲說“你們都是一丘之貉,有什麼好講的。”
胡靈兒問邊上的學子“這人是國子監的助教麼,管的這麼寬。”
“不是,是學姐蔡昕玲,她的父親是禮部員外郎”這個學子低聲說道“她就是好管閑事。”
打聽明白對方的底細,胡靈兒說道“周大爺、關大鵬坐下吃飯,這位姑娘你要是覺得我在這兒吃飯不合理,請你告到祭酒大人案前,畢竟你也是個學子,無職無權管不著我們。”
“你等著”蔡昕玲憤憤不平的坐下。
關大鵬吃著飯嘴還一個勁的說“你是做什麼了,菜都夾不住。”
“謝謝你關大鵬,你不用給我夾菜,你趕緊吃吧!”胡靈兒道謝。
關大鵬給她夾了大半碗菜,自己才又吃起來。
胡靈兒下午練到申時三刻離開國子監回家。
泡了個熱水澡,緩解了胳膊痛。又吃了半塊西瓜,才拿著書稿去景氏書店。
景彥鴻看了書稿後說“托送書大人的福,這第一本書和插圖已經賣完了,這是書銀。”
胡靈兒拿起荷包打開看銀子,都是些散碎銀子,問“這是多少。”
“三十兩”景彥鴻說“我想再加印五千本,方姑娘覺得如何。”
“我不管,景老板自己看著印吧!”胡靈兒問“那本書一本也沒有了麼!我還想買本送人。”
“方姑娘要送給誰,我自己留了一本”景彥鴻說著“你要用先拿去用。”
“多謝景老板,這人是國子監的學子,我是送給他的”胡靈兒笑著說“我會請他給咱們推銷書。”
景彥鴻大喜,自家的書若是能讓國子監的學子都看迷了,何愁這書賣不了,鄭重拜托胡靈兒推銷自家的各種書籍。
胡靈兒答應下來,拿著書跟銀子走了。
第二天她的教書生涯正式開始,顧立仲教丙班的蒙童識字,她教丁班的孩子數指頭。
上完課在學校吃午飯,蔥爆羊肉、豆腐湯,主食饃饃。
吃過飯去國子監,騎著馬在訓練場邊上轉圈,練騎射動作。
“咣咣咣”三聲鑼響,訓練場練箭的學子,立即停下手裏的弓箭,跑動排隊。
久違露麵的魯恒泰大步流星的走過來,後麵還跟著劉成與刁世貴,他走到學子麵前停下腳步,聲音洪亮的說“聯盟使團距京都不足二十裏,鴻臚寺已派人前去迎接,不日蠻子就會提出比賽,朝廷的顏麵就倚仗各位了。”
“定不負先生之教誨”訓練場上男女學子齊聲答道。
胡靈兒看著他們鬥誌昂揚的樣子,輕夾馬腹讓馬跑進來,她身子微微前傾,臀部離鞍,左手握住弓臂,右手拇指勾住弓弦快速拉放。
“先生,胡姑娘練的時日太短,到現在一支箭都沒射過”刁世貴說“若是參加比賽勝算不大。”
魯恒泰沒說話,轉身向外走去。
胡靈兒在訓練場又跑了兩圈,然後自行離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