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敢”胡靈兒急忙躬身說道“有這機會屬下隻想給自己人,有道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管怎樣,本官的二叔很是高興”陶明陽說“提一件本官能做到的事當成謝禮。”
胡靈兒想想說“屬下鬥膽,想去探望張雪晴小旗和朱應豪小旗,請大人恩準。”
“噢,為什麼探望他們”陶明陽端著茶喝了一口問。
“朱小旗曾在卯中小旗出紕漏時出手相助,張小旗則是因為同屬一個總旗,屬下隻想探望一二,聊表心意。”胡靈兒答道。
陶明陽坐在上首沒吭聲,胡靈兒微微抬頭瞟了一眼,迅速低下頭。
“按規定,還沒查證的人員不許見外人,本官特許你見上一麵”陶明陽說“明天辰時五刻來錦衣衛獄,每人一刻鍾,退下吧!”
“謝大人”胡靈兒行禮退出。
倆人出了衙門後,老王大夫說“行了,你快回去吧!你以後少提些意外的事。”
胡靈兒答應一聲回家。
“靈兒,你種的玉米比我們出苗早”趙嫂子在門口看見她就問“你這是去哪兒了。”
“衙門”胡靈兒說“嫂子,這個得等到收秋糧才能看出來,現在這些不做準。”
“早知道我們也買人”趙嫂子說“雇人幹活花費銀錢不少。”
胡靈兒說“現在買人也不晚,還得除草,澆水,以後還要掰玉米,雇短工不合適。”
“你回屋歇著吧!晚上讓你趙大哥去跟田叔講,請他幫著買人”趙嫂子說完慢慢的回去。
胡靈兒晚上挎著籃子出去了一趟,回來把籃子吊在井口,就去洗澡睡覺。
第二天馬文靜來豆腐坊,也是問了同樣的話。
胡靈兒說“我浸種是為了套種,不到收秋糧的時候,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到時候你可不能藏私不說呀!”馬文靜說“都盼著有個好收成”。
“隻要收成好,我都交會你們。今天你在這兒,我要出去一趟”胡靈兒說。
馬文靜痛快的答應下來。
挎著籃子去錦衣衛獄,跟值守的侍衛說了奉陶大人令,看望張雪晴和朱應豪。
值守侍衛把她帶到一間屋子裏,檢查了她帶的燒雞、糟鵝掌、油炸小河蝦、饃饃,讓她等著。
“走快些”屋外傳來侍衛的催促聲。
“這位大哥,這是要我們做什麼”一道沙啞的聲音問。
“囉嗦”侍衛不回答,隻是嗬斥。
屋門推開,胡靈兒看著進來的倆人說“朱小旗、張小旗,是我要見你們。”
“胡小旗”朱應豪平時掛滿笑容的臉已經痩脫像。
“每人一刻鍾”胡靈兒說“先坐下吃飯。”
“你怎麼進來的”張雪晴說“我是冤枉的,我到現在都不知犯了什麼罪。”
朱應豪已經撕下根雞腿吃進來,說“張小旗先坐下吃口飯。”
“我是冤枉的”張雪晴抓著胡靈兒的手反複說著。
“張雪晴”胡靈兒提高聲音說“你跟朱小旗的事還沒查證,你不要自己嚇自己。”
“你沒在裏麵待過,當然會這麼講”張雪晴激動的大喊。
“誰說我沒在裏麵待過”胡靈兒厲聲說道“錦衣衛獄隨時可以把我抓回去繼續坐牢。”
朱應豪、張雪晴呆怔怔看著她。
胡靈兒說“朱小旗曾在郭文月事上出手相助,我一直未曾感謝,又因咱們同屬一個總旗,才特地去求上官恩準來探望。上官未曾判決你們有罪,怎麼就自己放棄自辯,一味地喊冤是救不了自己的,得證明自己是無辜的才對。”
“你是怎麼放出去的”朱應豪眼裏有了生氣。
“因為我還有用”胡靈兒說“張小旗你有空喊冤,不如想想是否背後有人對你下黑手。”
“時間到了”值守侍衛進來說道“回牢房。”
看著倆人抱著油紙包回牢房,胡靈兒提著籃子離開錦衣衛獄。
自此這個人情過去。
等豆種、紅薯苗也種下去後,打起精神好好學習,這二十幾天的時間,想跟從小就學的學生比,不是一個檔次。
考試的時間定在六月二十五、二十六日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