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一少女正坐在角落裏酣睡,她懶洋洋地半趴在桌子上,眼安安靜靜的閉著,狹長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蓋下一片淡淡的陰影,仲夏的涼風吹走了炙熱的焦慮,絢爛的晚霞撒落在少女的背上。
“林與白,林與白,醒醒”一聲尖細的聲音響起。與白被聲音驚醒。
王姐連忙說:“小白,你從今晚代替安娜的位置,她不來了”。
與白心想有錢不賺是傻子,於是笑嘻嘻的答應“王姐辛苦了,保證完成任務”。
王姐被逗笑道:“你們著些小姑娘,一天天的少給我惹事,我就謝天謝地了”
大家聽到後紛紛起哄道:“兒女情長什麼的太影響姐妹們行走江湖了,我們要一輩子跟著王姐稱霸舞壇呢”。
與白看著大家和王姐嬉戲打鬧,不禁眼眶微紅,自從一個月前父母車禍去世,弟弟與墨也在那場車禍中成了植物人。一夜之間,她從父母手中疼愛的小公主變成了一天打三份工絲薪裂肺打工人,煩躁和抑鬱的氣息彌漫著整個世界。
待王姐走後,一個同事開口道:“哎,你們猜猜安娜姐為什麼不來了”?
這話匣子一打開立馬有人附和道:“是給人當小老婆去了。”
“不會吧,安娜,平時看著挺清純的一個人啊。”
“你懂什麼,現在又有多少人禁得起金錢的誘惑。”
“是啊,但那些有錢人又怎麼會看上我們這些小嘍囉,哪一個娶的不是門當戶對,給那些人當小老婆,得到的不會是愛情,而是醜惡和罪惡。”
與白就趴在那,將大家的話聽了七七八八,反省到,至今我為什麼單身,因為我命好。
林與白想到,自己作為海城大學保送南加利福尼亞的留學生,因為家裏出事,不能完成剩下的兩年學業,而申請休學。因此到目前的她因為自己的本科學曆,而不能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來支付弟弟每月6000元的醫療費。隻能利用從小跟從舞蹈家母親學習那裏學習的舞蹈為自己謀生,真是天意弄人。父母生前教會了她很多,可唯獨沒有告訴她在沒有他們的世界裏怎麼生活。
到了晚上,夜幕降臨,天上繁星點點。一行女子緩緩進入舞台,隨著悅耳的音樂聲響起,她們熱情萬分,默契十足的舞著優雅的步子。特別是為首的女子,清顏白衫,青絲墨染,仿佛水中的精靈一般。
眾人如癡如醉的看著她們的舞姿,座下一男子懶洋洋地抬起桃花眸,漫不經心的看了台上的女孩一眼。他旁邊一禿頭的油膩男眯眼一笑,然後發出了一條消息
不一會兒,油膩男憤怒的帶著一男子來到休息室見王姐。王姐賠笑道:“黃總,不好意思,我們這的是正規生意,不幹非法勾當”。
黃總大笑說道:“正規,你知道當什麼是正規?女人要取悅男人,要貢獻給男人,要使男人生活的愉悅。這就是正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