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時鮮衣怒馬,行俠仗義,眼看世間,山是山,水是水。
然後再後來,經曆的事情多了,再看世間,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少年還是少年,隻是冷眼看待世界,不再熱忱。
再後來,滄海成了桑田,少年也偏安一隅之地,再看世間繁華,山依舊是山,水依舊是水。
當然,也有例外。
“小芳呀,晚上有時間嗎,晚上花園涼亭一起聊聊人生啊!”
“麗薩,你身材又好了呢!”
“哇撒,小曼,我真羨慕你男朋友哦~”
方離、鐵柱和白衣男子三人跟在任步邢後麵一臉黑線。
鐵柱匪氣十足的攔住白衣男子的肩膀問,
“嘿,爺們兒,身手不錯,怎麼稱呼。”
男子擺拳,
“翠微劍宗,李景明,家師..蘭芝劍仙。”
方離和鐵柱擺拳,
“方離(鐵柱),見過師兄。”
“聽著老不正經說,蘇茹前輩,也就是翠竹仙子是你們的師娘。”
方離和鐵柱點著頭,頓覺三人之間氣氛有些尷尬。再加上任步邢一路上不停的調戲天下第一樓的侍女,三人自覺的把頭低下。
眾人都在哄笑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錢長老?”
眾人轉頭看去,隻見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站在門口,神情冷淡。她就是任步邢的女兒,任盈盈。
錢長老看到任盈盈,稍微收斂了一些,但還是笑著說:“任姑娘,別這麼嚴肅嘛,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任盈盈看著錢長老,冷聲道:“這種玩笑,日後還是少開為妙。”說完,她轉身走進了天下第一閣。
錢長老碰了一鼻子灰,有些悻悻然。任步邢瞪了他一眼,說道:“老錢,你別太過分了。”然後帶著鐵柱三人跟了進去。
進門後,任步邢一臉諂媚的對著任盈盈,
“盈盈啊,你看這三個年輕人怎麼樣?”
你看這三個年輕人怎麼樣?”
任盈盈瞥了一眼鐵柱三人,淡淡地說道:“父親,他們是誰?”
任步邢笑著說:“這位是鐵柱,這位是李景明,這位是方離。他們都是我的老朋友推薦過來參加天下第一武道會的。”
任盈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看向三人,隻見李景明氣勢飽滿,劍氣內斂一身,也難掩初入一品的氣勢。
鐵柱武夫體魄健壯,精氣神兒十足,倒也是一品武夫,隻是看向方離的時候,她皺著眉,
“你身上是不是有掩蓋氣機的法器?”
一句話,把方離問懵了。
“你把身上的袍子脫了….”
方離聽話乖乖脫下衣服,眾人這才看清楚方離的境界,
“原來如此,你這副身體底子打熬的還行,四品的修為參加大會是不夠看的呀,隻是心脈斷裂,想入武夫的一品金剛境恐怕這輩子不太可能了,撐死了二品。”
任步邢轉頭問方離,你師傅信中已經言明,據說你暗器下毒的本事倒是學了不少,還學了符籙之道….”
“你學的這般雜亂,如何尋的武夫的一顆英雄膽?長此以往,你三境武夫都難以突破!”任盈盈忍不住訓斥道。
方離瞧著眼前氣場強大的任盈盈突然有了一種畏懼的感覺。
“你瞧你畏畏縮縮的樣子,連句話都不敢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