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哪個門派的修士?我怎麼從沒見過你?”
封塵毫不客氣的朝王子安嚷道:
“令牌是不是在你手上?你馬上把令牌交出來,另外我看上你這條蟒蛇了,你把它也送給我。”
封塵瞧著王子安麵生,幾大修仙門派中沒有這號人物,估計也沒什麼背景,屬於他能欺負的對象,因此態度十分惡劣。
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威逼。
王子安識趣則罷了,若是他敢拒絕,馬上讓爺爺收拾他。
“我要是不願意呢?”
王子安嘴角翹起,露出譏誚的神色。
“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休怪我……”
封塵做出要動手的樣子。
封一寒一直審視著王子安,忽然眉頭一皺,目光慢慢變得凝重,突然對封塵沉聲喊道:
“塵兒,不得無禮。”
“爺爺你怎麼……”
封塵不解的扭過頭,話沒說完就被封一寒威嚴的瞪了回去。
封一寒看不透王子安的底細,人老奸滑的他自然要謹慎,免得陰溝裏翻船。
“爺爺平日怎麼教育你的,不要仗勢欺人,你又是怎麼做的?吊兒郎當跟世俗小痞子似的,退下!”
封一寒冷喝一聲,命令孫子退到一邊去。
封塵傻了,滿臉懵逼的神色。
爺爺今天怎麼改性子了?
剛才路上還教育自己,不論遇到誰跟他們爭奪令牌,即使認識的親友,下手也不要留情,大不了事後來個毀屍滅跡。
封塵雖一頭霧水,不明白爺爺這是怎麼了?
難道這小子有什麼大來頭?
封塵狐疑的打量著王子安。
“宋師侄,你剛才說這位道友身上有令牌?”
這時,封一寒把矛頭對準了宋寶兒。
“我沒說,都是封塵自己認為的。”
宋寶兒聞言慌忙擺手。
封塵是個自大狂,看不懂剛才發生的事。
宋寶兒卻看的明白,封一寒突然阻止封塵出手,一定是看出王子安的不凡之處,從而產生了忌憚。
封一寒可是練氣第十層大修士,能讓他不敢輕舉妄動,莫非王子安也是一名大修士?
宋寶兒腦海中產生了荒謬的想法。
她習得一門秘術,可以看出人的骨齡。
王子安明明二十出頭的年紀,這怎麼可能??
“宋師侄,塵兒性子單純無邪,對你一片真情,但你是怎麼回應的?”
“老夫看在兩家交好的份上,一直不願拆穿你,請你以後不要自作聰明,拿他當槍使!”
封一寒盯著白蓮花一般純淨的臉蛋,發作道。
“封前輩,您……您誤會了。”
宋寶兒臉色一白,卻不敢出言頂撞。
封一寒最後目光冰冷的瞥了她一眼,目光轉向王子安,表情瞬間融化,笑眯眯道:
“道友,剛才孫兒出言無狀,得罪了!”
“既然知道得罪了我,那你就替他跪下請罪吧。”
王子安冷笑。
這老東西精神一直緊繃,尋找對自己下手的機會。
但是心裏又沒底,下不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