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四周圍觀的賓客血淋淋的一幕,嚇得失聲尖叫。
阮家的人親眼目睹蘇星河的慘狀,不停倒吸一口涼氣,身子瑟瑟發抖。
至於阮文豪此時亡魂大冒,雙腿抖成篩糠,眼中滿是驚懼和絕望,差點暈厥過去。
他知道今天怕是死定了!
阮文豪腦子裏生出逃出酒店大廳的念頭,但是雙腿像灌鉛一般,一步也挪動不了。
“現在,你還跟我講規矩嗎?”
王子安淡然問道。
蘇星河冷汗直冒,慘笑道:“晚輩出言無狀,行事孟浪,還請前輩恕罪!”
遇到王子安這樣的強者,規矩自然要改變。
他今天為阮家出頭,被廢了一臂,也是咎由自取。
“文縐縐的幹嘛?你們這裏不是被稱作文化荒漠嗎?”
王子安看他認錯態度不錯,嫌棄的擺擺手,“今天我心情好,饒你一命,馬上在我麵前消失。”
“多謝前輩。”
蘇星河忍痛彎腰行了一禮,急匆匆轉身離開。
此刻。
周圍一片死寂!
眾賓客看到蘇星河被打殘,反而要朝王子安低頭認錯,驚的目瞪口呆!
就在這時。
“逆子,跪下!”
阮明哲突然朝阮文豪大喝一聲,接著將他一腳踹倒在地上。
“逆子,你背著我做下這等惡事,我饒不了你。”
說完,阮明哲朝著阮文豪頭上猛踢。
“爸……啊……痛……啊……”
阮文豪從小沒吃過苦,嘴裏殺豬般慘叫。
阮明哲毫不留情,好像對待仇人一樣,不一會兒,阮文豪頭破血流。
王子安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阮明哲明顯是想棄卒保車,可惜他是白費功夫!
畢竟上了年紀,一分鍾後,阮明哲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他看著王子安無動於衷,馬上朝兩個兒子喊道:
“文英,文雄,你們過來替我打死這個孽子!”
“爸……”
阮文英和阮文雄知道阮明哲的用意,平日他們兄弟之間也有不和,但是若是當眾打死親兄弟,名聲肯定掃地。
“王先生,求你高抬貴手,放過阮家。”
阮箏眼中含淚,站了出來。
“我憑什麼聽你的?”
王子安冷哼一聲,道:“說起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啊?王先生,我……我沒得罪你呀。”
阮箏沒想到王子安突然將矛頭指向她,頓時手足無措。
“怎麼沒得罪我?你竟敢欺騙我!”
王子安寒聲道:“你知道同樣一根人參,在拍賣會上多少錢嗎?”
“一億五千萬!!!”
“你才給我一百多萬,騙得我好苦!”
“王先生,你誤會了,拍品在拍賣會上有溢價很正常,再說,再說,一百六十六萬是您自己喊的價,當時您還說這個數字吉利……”
阮箏說著說著不敢再說下去。
“王先生,我知道我們阮家有愧於你,隻要您說個價錢,我馬上讓人給您送來。”
阮明哲眼睛一亮,插嘴道。
阮家不缺的就是錢,若是能用錢化解眼前的危機,那就合算了。
“你看我像缺錢的人嗎?”
王子安冷笑一聲。
阮明哲看著王子安寒酸的穿著,很想肯定的點頭,但他不敢。